没有心里负担,伸出手扣住临渊的手腕,临渊似有一股暖流从身体里流过,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悬岭之事如此棘手?”
“你的竹篓编好了吗?”
“阿锦说你这里出了点事。”
临渊没有说话,她是来悬岭查释缘石一事,没想到又出了雪岭一事,心中似乎已经将这些事归咎于神界。
“我可以助你。”扶桑看临渊的样子眉宇间尽是疲惫就知道她的日子过得挺累。
“沈临渊的仇,自己能报。”
扶桑抬眼,皱眉,这丫头给他的感觉,十分不一样,与上次相见时又有了很大的不同,不过什么地方不同,他还没想明白,扶桑没有丝毫犹豫,手指在临渊额头一点,临渊软软的倒在了床上,扶桑同样皱着眉这是他八百多年前领悟出来的孤清咒,他下在他们二人身上,临渊有难,他都来抗。
此时闭着眼,面具覆盖下的脸上也出现一层汗珠,他拳头紧紧握握住,指节发白,时间越久,眼中怒意越盛。
这世上竟然有人愚蠢到妄图用临渊来挑占他的底线,不过,绝不会是神界中人。
片刻,临渊的脸色恢复平静,而那张藏在面具下的脸,却因为面具的遮挡而没有人看到他的脸因为怒意已经发白。
镇守结界的人被掌风劈开,有一个人带着修罗般的气场闯入界中界。
衡余提这剑赶来御敌,隔着老远,看见是扶桑,立刻收了剑,受教于昆仑君,他对扶桑有一种天生的信赖,北极麟众人见衡余收剑,也收起剑,让出路。
扶桑手中的剑直指在相柳神君的堕神印处,扶桑嘲讽,“堕神不堕灵,好一个相柳神君。”
“扶桑,你指的是北天君坐下的神将相柳还是堕神相柳?”相柳神君一笑,摆出一副无奈的姿态,随后,用手推开了扶桑的剑,全程衡余都只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
“我的剑,不杀北天境的人。”扶桑收了剑,神色冷冽。
他的情绪也受到了的影响,尚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波动,扶桑侧眼看了衡余,衡余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反应过来,扶桑拎着衡余就走,回头深深的看了相柳一眼,“我当你是神将相柳神君,我当你是北天境的人,你堕神也是北天境的人。”
衡余挣开扶桑的手,在相柳面前叩了三个头,跟扶桑走了。
相柳默默的看着二人走远,没有阻止下属想动,被他制止了,堕神印颜色更深了一点。
他虽一直说衡余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