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吗?”
扶桑没有回答。
临渊看将注意力全部集中道他的竹筐之上,只是在心里认为这世间人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唯有一个人,她不知道他的执念是什么,就连把她送回临石居,她虽然来了,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或许也是因为执念。
那天的那个阵法,她在其中见到了一些东西,迷迷糊糊中,她记得,这门上的那块牌匾她见过,总有些东西,要合乎缘法。
扶桑想的却是从前那人,觉得昆仑山上少了烟火气,兴致勃勃去弄了些生命来养在昆仑山,但那昆仑山本是极寒,能适应下来十分不易,后来渐渐的也没了兴趣。他现在编这竹篓,也是她当年去人间学回来的。
“对了,你叫什么,前几次我来找你没找到,你们也真是奇怪,我问阿锦,阿锦竟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扶桑。”扶桑没看阿锦,淡淡道。
“扶桑?”临渊有些好奇,有人以木为名。
不过这让临渊想起了一件未了的事,阿爹身上那朵扶桑花,至今还没有一个结果。
“临渊、临渊……”
是阿穆的声音。
临渊听到是阿穆的声音,临渊回头就能看见阿穆,但是阿穆似乎看不见她。
“他怎么了?”这种场景临渊也是第一次见,她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之前来这里练曲都是桀宇带她过来的,不过阿穆有没有来过她倒是没有印象。
“这是非常境,非常之人可进。”
临渊安心了,刚才有那么一刹那,她是在担心自己出不去,不过转念一想,她又不是第一次进来。但那又能说明什么,说明她是非常之人,那她的非常之处在哪里。
“闭上眼睛。”
临渊很配合的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她偷偷睁开一条缝,扶桑的眼神立马落在她身上,然后又识趣的闭上眼。
历史重演,她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在地上了,扶桑不知所踪,阿穆跑过来扶她起来,不过这次却不敢笑了。
临渊四处看了一下,问阿穆:“你找我有事?”语气不善,没办法,谁被扔到地上被别人看成傻子都不会太开心。
“是公子找你。”阿穆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态度又好了不少。
临渊一想,悬岭之事在她印象里早就该结束了,桀宇也是该回来了。
“走吧。”
临渊边走便回头看,这竹林是竹林,好像又不是竹林,那个人不在竹林里,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