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来善后,等终于不笑之后,阿穆两天没来临石居,据说是脸抽筋有些严重。
后来阿穆见着临渊,不由得恭敬许多,自觉的把她踢出了男人的阵营,时时提醒自己,这是朵穿着男装的食人花。
虽然脸上的恭敬中夹杂着九分的不情不愿,但有那一分,临渊也很受用。
阿穆在门外也很怀恋那时候在涯安境只吹曲的临渊。
临渊关上门,隔绝了阿穆的笑声,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场景一个女子,拿着刻刀,在雕刻些什么,不过刀一划,一不小心割裂了她的手,流出来的血,顺着木头的纹路,融进了那雕刻物中。
“临渊、临渊……”阿锦剑临渊突然失神,动也不动,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没反应,加大声音叫道。
“啊,阿锦,怎么了。”临渊回神,但是那个场景还在眼前挥之不去,好像那件事是她在做,而且一做就做了很多年。
“阿锦,我感觉,我活了两辈子,你信吗?”阿锦添着柴,临渊突然说。
阿锦的手顿了顿,把手中的柴放了下去,“这世间很多事,到后来都会觉得是忽然间的大梦一场,哪有什么一辈子两辈子的,不过是多睡了一场,多做了一场梦罢了。”
临渊盯着那炉火,火光在她脸上跳跃,倒是平添了几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