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挪动,想必此人定是心怀不轨。
四阿公围着神像走了一圈,细细查看之后又退了出来,摇了摇头。
“直接毁掉。”几个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桀宇那里,四阿公心颤了颤,沈流云一副摆好了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为何?”只有临渊抬头,问个原因。
“最终是天界毁了她,现在世人都道昆仑君战亡在南天门前,却不知她那一战的对手是整个天庭。”回答得是四阿公,他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沈家,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勇气?”桀宇这话是对着四阿公和沈流云说的。
沈流云斜睨一下桀宇,又打量了一下临渊,抽出阿穆手中的剑,一剑刺了进去。
临渊看着里面流出来殷红的血,瞬间惊了一下,估计在场的都很平静,估计只有她不知道这东西是个活物。
“沈家的勇气有了,那我也想问一问公子你有没有这个勇气,一千五百年前的事,除了涯安境各家嫡系,知道的人可不多啊?”沈流云在四阿公和临渊的惊愕中把剑插回剑鞘,对着桀宇道。
“我生来桀骜,高于穹宇。”桀宇朗声道。
沈流云拱了个手。
临渊从惊愕中回神,指着那尊毁了的佛陀,不知道问谁。
“蝼蚁之躯,不必在意。”桀宇将临渊的手指着回来,拍拍她的肩,安抚道。
临渊拿出笛曰,离开之前吹了一曲安魂。
不知道那佛陀有没有魂,也不知道这安魂是否真能安魂,但是吹过总好过不吹,那殷红的血就像流过了临渊的心里。
泥土之中似乎又有了新的生命破土而出,但损失的药草,除了四阿公和沈流云从北坡带回来的其它的几乎全都活不成了,新的正在成长,老的加速枯萎,新的生命带着旺盛的生命力而来,在悬岭形成截然相反的两种状态。
这时候,悬岭上空的结界突然出现一道缺口,扶桑和黑色融为一体,但在这个结界之内,他还是一场明显的存在物。
这是结界中的结界。
“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同样被灵气包裹,不过灵气中已经出现了形体。
扶桑没有说话,面具上是凛然的寒意。
“你不要怕,她应该很愿意见到我们。”
扶桑的寒意又重了几分。
“她不会的。”扶桑冷冷的回了句就准备转身离开,这次没有人拦她。
“你下次再因为她来找你就进不来这结界之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