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有一瞬间,她记忆里出现过这个场景,不过一晃而过,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近水阁里,阿穆一边再三向桀宇保证临渊四个时辰之后就能到,一边在心里暗骂索魂见色忘义。
三天前他就将消息通知给了索魂,锁魂硬是拖到了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
另一边,索魂在雪里打了个喷嚏,正了正斗笠,突如其来的寒意让他明显感觉到有风雪吹进了他的脖子,他暗骂一句。
要不是近水阁那边催得紧,今天的几袋玉米他早就磨完了。
没办法,人家成亲都要得到父母的同意,虽然哑阿姐已经和他隐居多年,但是不能因为这个,就怠慢了成亲这么大的事。
他也不想哑阿姐受委屈,但是他可就委屈了。
索魂在哑阿姐家里争取了三年,但是哑阿姐阿爹阿娘见他白天睡觉,晚上不知所踪,还有偶尔失联一两个月,不愿将哑阿姐嫁给他,他这才直接搬到哑阿姐家里,给人家当牛做马。
四个时辰之后,花舟舫旁边多了条船,摇着桨的那人正是阿穆。
临渊和索魂出现在湖边,瞪大了双眼,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因为上一秒,阿穆的船靠岸,隋清就抱着一件藏青色的锦衣踏上那艘小船,递给了阿穆,而阿穆也是一脸震惊,如被雷劈,脸涨得通红,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隋清看着阿穆窘迫的样子笑出声。
这时阿穆结结巴巴的问上一句:“姑、姑娘,我们素、素、素昧平生……”然后为难的看着隋清。
近水阁里,桀宇摆开棋盘,像湖边张望,等临渊的到来,没成想见了这一幕,笑得直打颤。
隋清把衣服塞到阿穆怀里,快速说了一句:“昨日的救命之恩。”然后转身,跑进了花舟舫。
花舟舫的姑娘手拿丝巾捂着嘴,大笑,打趣道:“这锦绣坊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吗,这清姑娘如今揽客可真正算得上是不拘一格啊。”其余人听了也跟着发笑,主要是因为粗布旧衣的索魂正在上船。
阿穆突然想起昨日好像是从湖里捞过一个人,不过当时脑子里都在想公子自己又是哪里触了公子的逆鳞,随手救个人,没想到人家上了心。
临渊和索魂已经上了船,索魂直接去摇起了桨,临渊注视着阿穆表情的变化。
她满腹的疑问,就等着在阿穆这里得个答案呢,谁知道一见到他,就见到这一幕,就暂时没开口,也就暂且憋住,总是要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