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
临渊也过来了。
看了一下时辰,差不多要到了。
沈流云进入沈家议事厅,一路畅通无阻。
沈青云当年有令,他能去的地方,沈流云都能去,但是沈青云去过的地方,沈流云是能避则避。
沈流云直接拿起岁宁喝过的茶,一饮而尽,脸色铁青,比在座的几位阿公还难看。
“诸位,家主问话,该说的也就说了,有人妄图动我沈家,几位阿公难道能坐视不理?”沈流云叉腰道:“这是家族之事,怎么几位阿叔一大把年纪了还分不清孰轻孰重?”
沈流云看着这一个个老顽固,心里来气,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消停,让他大早上就从涯安境南侧往沈府赶。
几位阿公脸色变幻莫测,还没明白事情怎么就上升到家族层面了,这下怎么说都是他们不占理。
“几位阿公想将往事带到棺材里,我沈流云第一个不答应。我大哥从十八岁继任家主,一直到死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也是对沈家有功的人,如今死于非命,难道家主的性命都不值得我们不顾一切去查一查吗?那岂不是让嫡系心寒。”沈流云想起大哥当年继任家主后,立刻把他放去涯安境最南侧的药垆,远离家族的束缚,越说自己越动容。
几位长辈坐在那里,相互看看,通了口气,摇摇头。
沈流云越怒,“诸位,你们以为我会来干嘛的呢?我这些年在那边缘之地不钻医术,却研究了一种毒,与人界用蛊的手法不谋而合。”
临渊和岁宁就在旁边不发一言,看着沈流云叉腰站在面对着那几个老顽固,好像又有那种可以有依靠,可以躲在长辈身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