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脸上有一抹骄傲。”
“那这个,你可会医?”那男子指了指后背上的窟窿,拿出一套工具。
临渊点头。靠着石头另一侧,拿着扶桑自带的工具,凭着九岁之前的记忆,给他处理了伤口。
她很多年没见过那套工具了,九岁前跟随药垆里的师傅出诊时见过,但未曾亲自用过。
当她拿着那套工具的时候竟然有点激动。
家规有言,未进药垆者,不得行医。
她这次回去,领罚时又要罪加一等。
临渊拿着工具在扶桑伤口里戳来戳去,扶桑的脸藏在面具下,看不到表情,但是一声没吭也很难得。
那时候见的病人,有的活活痛晕过去。
处理好后,临渊在包扎时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在临渊处理完毕之后,扶桑提起刀,刀尖上的血已经凝固,径直上了凉亭,回头望了一眼临渊,意含警告。
临渊生生停住脚步,不敢跟上去,虽然默默在心里抱怨此人没有感恩之心,又在心里悄悄激动,首战告捷,离进药垆,又近了一步。
日后,某人在伤口屡次发炎后,终于下定决心重新包扎,那时伤口已经流脓。
苦笑一声,传言不假,沈家长女,不通医理。
临渊回去,阿锦闻到血腥味,拉着临渊,四处查看,确认临渊没事才放开手。
阿锦听临渊嘴里哼着小曲儿,也就没再说什么,倒是临渊,把阿锦推到火盆面前坐下,就开始和她分享初次行医的喜悦。
反正回去是要受罚的,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先和阿锦分享她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