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语气从容冰冷如常,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他在这里,叫他出来。”
白衣男子并不理李泽叡,仍旧淡定地玩着佛珠,“公子花重金进楼,是想见谁呢?可是想见抚古琴的柏歌,他很少见人,除非……”
说到此处,他突然怪笑起来,笑容放荡又暧昧,“除非来者俊美如神仙,能驾驭他,与他作乐。”
“我要见,”李泽叡抬眸狠戾地盯着他,“南烬尘。”
那男子似没想到真会惹怒他般,竟抬袖掩面窃笑,正欲道一句楼中没有姓南的公子打发他离开,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不敢再言语。
“小竹,下去吧。”
南烬尘还是往日打扮,只是耳朵处再没有那对醒目的红瑙玉珠。不知是不是少了那对珠子的缘故,南烬尘看起来有些憔悴。
小竹看着他,眼露不甘,并未如言离去,而是站在南烬尘身后,人就不问世事般,专心地把玩着手上的佛珠。
“六皇子找我何事?”南烬尘目光没有落向李泽叡,而是有些惆怅地望着远处的一盏烛。
“找一个人。”
南烬尘闻言心咯噔一跳,有些紧张的,“你不是要找我吗?”
“前几日我府中闯入了一个刺客,杀了我府中奴仆,几番调查后,发现那刺客在梧州便当街杀过人。”
南烬尘闻言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问那个人就行。他沉敛心思,淡定道:“那与我有何干系?”
李泽叡看着他,语气阴冷,“想问问神祝大人,那人是谁?”
“你可是想找我占卜?”南烬尘回眸看着他,目光扫过他怀中的女子时,忍不住有了停顿,还是问出了那一句。
“奴儿,怎么了?”
“中毒而已。”李泽叡说得云淡风轻,轻巧无比,“一种蛊虫,在她体内,时时发作,让她痛不欲生,便晕了过去。”
“你!”南烬尘见他那般不在意的模样,怒意上心头,痛骂道,“是你给她下的蛊?!你要拴她到何时!”
李泽叡冷笑,“我要她待在我身边一辈子,谁也不能带走她。”
南烬尘闻言心死,暗自揣测,是不是焕焕告诉的李泽叡,他要在七夕之夜,带走她。
“不过是个女人,哪有那么重要。”南烬尘嗤笑着,第一次感受到言语能带来的愉悦感,说出这句话时,他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已经赢了李泽叡。
“言归正传。”李泽叡并没有再与他深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