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震惊到想不出话反驳,李泽叡说这句话时,同往常般,冰冷,带着狠戾,可又明显地与往日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焕焕不敢也不愿多想,只觉着心暖暖的。
李泽叡这是怎么了?
焕焕不自觉脸更红了,还有些发烫。
贺铩又一次抱起了玲儿,带着她回了屋。也许是蛊虫已在体内丧生,玲儿闭眼昏睡了过去。
焕焕守在玲儿床边,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贺铩竟然会医术,正骨之法,简单几下就把玲儿变形的手揉了回来,还给她上了白布裹着药物缠在她手腕处。处理完这些后,贺铩便欲离开,被焕焕伸手拉住。
焕焕才碰上的衣服还未用力,便被贺铩一个退后,甩开了手。贺铩显得有些紧张,第一次说话言语里让人品出了惊慌之感。
“小姐,有何吩咐。”
焕焕自是不知道,贺铩会这般反应是因为李泽叡站在旁边,还以为他是重男女之别。板脸正言道:“贺将军可是见外了。玲儿方才还挨了你们王爷一脚,不给她再治治?”
焕焕看了一眼李泽叡,心想还是给他一个面子,毕竟今天护了她一次,就不当着贺铩的面直呼他名字了。
“并无大碍,只是被踹出了一口血。”
焕焕看了他一眼,不再为难他,对着李泽叡道,“还是叫个大夫来看看玲儿,好不好?”
“贺铩说无妨就是无妨,你可以放心。我那一脚,并没有伤她内腹。”
李泽叡又恢复成他平常的模样,不见情绪,不知喜怒。好看的眸子总是喜欢微垂着,不爱看人看物。
焕焕明白他的意思,知他不愿找人来医治玲儿,不再言语,只是充满恨意地瞪了一眼李泽叡,然后又伸手摸上玲儿的脸,不再理他们。想起今日经历的两次生死瞬间,像忘记身旁还站着人似般,突然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李泽叡与贺铩见状,皆是一惊,贺铩看了一眼李泽叡,知趣地悄声离去。
李泽叡并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在那里愣了许久,才想出一句安慰的话,“眼泪改变不了任何事,你哭,还是会有人杀你。”
“滚…”
“奴儿,我会护你,一辈子。”李泽叡上前,弯腰紧紧抱住玲儿,将她整个人楼入怀里,下巴抵着焕焕的头顶,温声承诺着。
奴儿,我想护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