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伤害他!”焕焕冷眼看着他,嗔怒道,“还有我哥哥。”
李泽叡听她提及到哥哥,神色黯淡起来,眼露心疼之意。
“奴儿,”李泽叡看着焕焕的眉心,轻叹这,“你哥哥要是回来了,你是不是就要逃走,离开我?”
焕焕不知道是不是出于错觉,她感觉到李泽叡好像在难过,而且是因为她。
不敢再细想,她心虚答道:“不会,我七夕就要嫁给你,永远陪着你。”
言罢,焕焕还佯做开心,脸露笑意。
为了让李泽叡放下戒备,她只得说些好听的话,顺着李泽叡的心意,不愿再像从前般惹怒他。她明白,哥哥再经受不住迫害,哪怕身边有阿文这样的人物护着他。
李泽叡并没有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只是声音冷冷地问道,“那书童手里拿着的可是银煌刀?”
“对。”焕焕并没有打算再瞒着他,神情里满是仰慕,“那把传闻重百斤的弯刀在他手里就如同木棍般,瞬息之间便使刀救下了我。”
“传言银煌刀是把妖刀。”
李泽叡慢慢地端起桌上被血染红的鱼肉粥,鼻尖轻嗅着,闻了许久才放下手中的碗盏,手轻轻一挥,周围候着的奴仆便上前把桌上的粥碗收拾干净了。
焕焕不懂他什么意思,不过听到阿文手中的银煌刀有故事,就有些好奇,“何为妖刀?”
“奴儿,可知西域狐女?这银煌刀被称妖刀便来自这个故事。”
“知道些,以前听人讲过。”焕焕对西域狐女的故事还有些印象,从前她师父南烬尘给她讲过,不过故事还没来得及讲完,她便着急离开了。
“那妖刀传说是狐女的。”
“然后呢?”焕焕的好奇心已被成功勾起,无奈李泽叡惜字如金的臭毛病,只知妖刀是狐女的武器并不能满足焕焕的好奇心。
“没有重百斤,最多二十斤。”李泽叡认真想了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
“你不若说说那妖刀有何厉害之处?”焕焕言语引诱他再多说一些,对狐女的结局还是很好奇,“我都快忘了,那狐女故事的结局。”
“你还记得哪些?”李泽叡反问,言语里有丝不耐烦的意味。
焕焕把那日南烬尘给她讲到的情节胡乱说了些,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有些迷糊,不料李泽叡还是凭借着强大的记忆能力将故事继续讲了下去。
“这是我六岁时,听人给我讲的。”李泽叡讲之前故意强调了一下,然后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