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将面罩缓缓扯下。
一张比女人还要柔美的脸庞出现在焕焕面前,是南烬尘。
“师父。”焕焕的这声师父叫得很失落,“你怎么来了。”
南烬尘松开玲儿,熟络地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的蜜饯,丢了一个进嘴里,赞叹道:“好吃,这蜜饯好吃。”
言罢,又抓了一把的蜜饯绕到焕焕身旁,示意她吃自己手间的蜜饯。
“我不吃,我牙疼。”焕焕不想理她,还没从方才的失望中抽出身来。
南烬尘背身,手往后那么一甩,那把蜜饯便又精准地回到了盘子里。
“奴儿,可有叫大夫?”南烬尘心疼地看着她,“怪不得见你消瘦了这么多,想必牙疼不是一两日了。”
焕焕随口撒的一个慌,没想到南烬尘竟真的当了真,见他如此疼惜自己,焕焕暖从心生,巧笑打趣道:“师父可有许久没来看我了,徒儿牙疼足足半月了呢。”
玲儿在旁听见焕焕这般言说,不由得看了看南烬尘,心中暗想,“小姐对这神祝大人怎么怪怪的。”
没想到南烬尘接下来的举动,顿时让玲儿意识到这个于她而言陌生不已的男子,对她的小姐存有怎样的心思。
南烬尘一听焕焕牙疼了半月,连忙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一边说,“最近可还疼?我那里。”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焕焕打断,“不疼了!”
焕焕一边说着,一边慌张地倒退一步,与南烬尘保持着一段距离。
南烬尘见她反应如此巨大,意识到自己方才失了态,认错道,“奴儿,方才是我逾矩了。不过,你不疼了就好。”
玲儿侧走一步,挽着焕焕的手腕,摸了摸她的手背,希望她不要因此生怒。
焕焕微笑摇头,笑眼看着南烬尘,“师父今日怎的穿一袭黑衣?方才在屋顶上动瓦窥探时,可把我和玲儿吓坏了。”
南烬尘挠头,又是往日那张嬉皮笑脸,每个正形的模样,委屈巴巴道:“情况特殊,你师父被他师父罚了禁足,不能出来的,只有扮作此般模样来看自己的小徒弟。”
焕焕被他的样子,说话语气逗得捂嘴偷笑,“师父还是穿白袍好看,耳朵上再挂上那对红玉珠子,比仙女还要叫人惊艳。”
焕焕说的这句话是随心而言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南烬尘待在一起总觉着很轻松、自在,就同往日和她没心没肺的哥哥待在一起般,可以让她毫无顾忌。
玲儿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