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向你的主子复命。”
焕焕故意将李泽叡改成主子,目的就是让贺铩不适,像他这样年少便任将军一职,南烬尘都知他的身份,必定身份不凡。自己说李泽叡是他主子,无异于羞辱他。
焕焕说这句话时,讲得很大声,一直在前领路,心不在焉的南烬尘都听见了这句话。闻言,他迈着快步向贺铩走近,用手轻触他的肩膀,轻声道:“贺将军不用担心进此楼会毁人名声的说法,大多是娇嫩不知世事的女子,和每天闲得放屁的所谓君子,才会借由说骂他人。”
“师父。”焕焕忍不住提醒道。怎这师父比自己嘴巴还要毒,埋汰暗讽起贺铩真是歹毒至极。
“我当然不是说贺将军同如那两类人,只是请将军放心同我们进楼。”
焕焕听着南烬尘故作淡定的牵强解释,不禁汗颜。瞥眼偷看贺铩的反应,见他面色从容,并无窘迫方放了心。看到这样淡定自信的贺铩,让她很自然的想起李泽叡。
李泽叡便是这样,遇见任何事,都可以做到面容不惊,从容淡定。
“姑娘若真想吃楼里的江湖绝菜,让楼中厨子做了送到府里也是可以的。”
凤仙居到底在这些官宦贵人眼中有多不堪,竟让贺铩连踏足楼里的胆量都没有。焕焕自以为是地揣测着贺铩的心理,为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十分满意。于是她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慢慢靠近贺铩,踮脚替他系上帕子,遮住他的容貌。
贺铩看着那双动人的眸子,那双眸子里的自己也因这样一双温柔的眸子变得可亲。他闻见了她头顶发丝间好闻的皂角味道,还有身体隐隐约约散发出的海棠花香。眼前不真实的场景,仿佛让他身处梦境。
“姑娘,不必。”
就在焕焕为自己的“善解人意”窃喜时,她听见身后之人冰冷的声音,再转头见他,方才掩住他面部的手帕已不知所踪。
“奴儿,何必呢?贺将军的身份,手帕如何能掩住,光是他腰间上的那把剑,便已告诉众人他是谁。”南烬尘站在焕焕旁边,为她抱不平道。
“姑娘,王爷快回府了。”
“你又来了。”焕焕双手捂耳,朝身旁的南烬尘撒娇道,“师父,我们进楼里吃菜去,不管他,爱跟不跟。”
贺铩没有跟着他们进楼,这让焕焕有一点失落。但这一丁点儿失落,也随着面前奇幻迷人的场景,消失殆尽。
与上次她进楼不同,门口处守楼的人这次没有叫焕焕交了银两再进楼,而是直接带着她和南烬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