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花花肥硕的身姿走到他们面前时,还喘着气息,脸上却是对萧猛两口子的恭敬,“堂叔、婶子,你们也来啦啊?”
“嗯,侄媳妇,这么早的你来作甚?”
王花花看了眼相公萧枫,害羞的说,“我是来给、给……他们送点儿点心,带在路上吃。”说完,她回头朝夜半半敞开的铺子里望去,里面黑乎乎的似乎没人在。“他们人呢?”
婶子讪笑了下,“亏的你有这份心,不过来晚了一步,他们刚刚已经启程走了。”
“走了?”
萧枫对着堂叔和身子一礼,“堂叔,婶子,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留你们在镇上歇息了。”
“好,去忙你的吧,我听说夜半的生意爆火,你可得好好经营下去啊。”
王花花见相公一头砸进了铺子,便提着裙摆跟着追了进去。
萧猛摘下眼袋,在另一手上磕了一下,无赖的摇头。
这对怨偶,相怨相离,看来,王地主的如意算盘也落空了。
一家三口在夜半大门外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早晨的空气特别好,两架马车迎着晨风从龙凤镇驶出后,渐渐踏上了往北的官道。
沈风和杀手楼的两个兄弟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上,而这次回洛阳的重要、核心人物,两个小女人犹如众心捧月被几匹骏马保护着在前面。
娶了新媳妇,沈风的心情就格外舒畅,一路上和兄弟们有说有笑,还不是开黄腔。逗得一群男人哈哈大笑。
坐在前面马车内的新媳妇糖堆儿,却是害羞得双颊通红。
“糖堆儿,你家沈风可真有趣,新婚夜……你真的被他给弄哭了?”
“嫂嫂——你也要笑话我吗?”
糖堆儿羞得捂住发烧的脸,转过身不看她。
水芙蓉斜撑在马车内,舒服个卧靠在窗边,望着官道两旁茂盛的森林,和林中不时响起的鸟鸣声,不禁笑着道:“你害羞什么啊?我那时候刚嫁给你哥哥不久,就被抓去了洛阳,回来的时候嘛……那天,我们还在一出湖泊边上玩了半天!那天呀,二哥哥他……”
萧拓听到媳妇在念叨自己,把缰绳交给萧宁,“三弟,你来驾车,我进去陪陪小蓉蓉说话。”
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两个弟弟都侧耳倾听着马车内的小女人讲那一次他们从洛阳回来的时候,却不想被二哥打断。萧宁黑着脸,“二哥,说好了今天你赶车!”
“宁儿,不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