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可不会害羞什么的,走挤进来酸唧唧的问这问那。
刘大脚:“萧家小娘子,你是不是要给狗蛋儿娘子拆线了?听说还缝了一针的。”
“以后,狗蛋儿和他娘子睡……会不会痛?”
余艳顿时就脸色酡红了,弄了弄身侧的娃小声道:“你们不要乱说!”
水芙蓉在床沿坐下,伸手捏捏她手背,摇摇头,傲气的笑笑,“你们都在这里,我怎么拆线?”
狗蛋儿就在厢房门口,和萧宁互看了一眼走进来,“你们看看就差不多出去吧,我们家孩子还在月子里,不能受风。”
这时,站在厢房门口的萧宁挤进来大声道:“你们都出去!不要妨碍我媳妇做事儿!”“嘿!狗蛋儿你个臭小子,你娘子给你生了个娃就了不起啦?还赶人!”
“就是、就是!我们还不稀罕看呢!”
“谁稀罕来他们家似的。”
一群妇女唧唧歪歪的从厢房里出来,但还是不愿意离开狗蛋儿家。
因为他们的目的还没达到。
她们必须要亲眼见见,萧家小娘子是不是真有什么本事。这几日,自从王婆子从狗蛋儿家回去之后,就把萧家小娘子赞上了天。
厢房内,终究是安静了下来。
借着窗户外射进来的一道明亮的光线,水芙蓉让狗蛋儿在一旁守着。
她掀开被褥,对余艳说:“我看看你的伤口,没流血了吧?”
许是见相公也在场,余艳当着一个外人的面也不好意思直说太多,“下面还在流血,不过,不多了。”
“产后正常情况下,恶露不净,怎么也得好几天。”
余艳平躺下来,比那天生孩子时还紧张和害羞让旁人看她那里。
狗蛋儿红着脸在床沿蹲下,握住媳妇的手安慰她,“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对,不用紧张,可能会有点疼的。”
水芙蓉一边和余艳闲聊,已经看出她那里的伤口愈合的很好,便把线拆了。
余艳只是小痛了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想要坐起来,却被水芙蓉按在床上,“躺着,别起来,你再静养几日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谢谢你……宁儿媳妇。”
萧宁在厢房外听到狗蛋儿媳妇又提到了他,心口如小鹿乱撞,美滋滋的。
正美着,萧漓去欧冠呢院子外面跑进来,神色慌张,把萧宁拉出去小声道:“三哥,怎么办我方才看到好像是咱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