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萧苍对上她似水眸子,心神微恙,哑声道:“芙儿,今晚我会很轻的……”
这男人开了荤怎就说话这般直白?!
水芙蓉羞极了,推开他要出去:“苍,我饿了。”
萧苍听着媳妇微微娇嗔如黄鹂的声音,爽朗一笑:“好,我去给你热鸡汤,早上还有馒头给你温着呢。”
自从他们家有了女人这种生物,他们每个人都格外细心了。
每顿饭后,依然在窝里温一些食物,以备媳妇饿了随时可以吃。
语罢,搂着女人的腰从房里出来,夫妇两沐浴在阳光下,水芙蓉幸福盈盈的朝楼下跑,然而她那双腿还没跑两步就发了软,险些一下子栽下楼梯。
“当心啊,芙儿。”萧苍手快的上前抱住她。
萧苍爱怜的打横抱起她,长身旋风般下了楼,才把媳妇放下来。
水芙蓉捂着脸奔进了茅房,在茅房解手时,那里像火烧着一样灼痛,疼的她忍不住轻轻呼痛了声,她擦了擦屁屁,自己试着去碰一下呼痛的地方,茅房的门毫无预警的打开。
水芙蓉呆了,维持着那个奇怪又羞人的姿势。
萧苍见媳妇痛得闷哼,赶紧走进来关上门,上来扶她,“芙儿,是不是很疼?”
“呃,是有点痛,可能肿了吧。”水芙蓉从没如此臊得慌,急忙收回手,可男人更加焦急,蹲在她面前,“我看看……要不要抹点药。”
“啊,不要啦……”疼痛中被男人看那里,而且还是大白天的,水芙蓉的双颊倏地红了,无地自容似的埋着脸。
男人粗粝的手指触到红肿的地方,自责的说:“是肿了。”
那里血红血红的,好像是他昨晚蹭的吧。
“不要看了,过几天就没事的。”
“真的不要紧吗?好像破皮了,媳妇儿。”
水芙蓉连忙提起了稠裤,靠在他胸膛里,心口犹如小鹿乱撞。
两人从茅房出来,萧苍搂着女人低声道:“那我今晚先不要了,就抱着芙儿睡就行。”
“……”
这种事为毛他总是说得那么坦然?
喝了一碗香喷喷的鸡汤,吃了半个馒头,水芙蓉就跑去了小溪边玩儿。
萧苍站在院子外面的大槐树下,目送媳妇乌黑的秀发在她身后荡漾,手掌撑在树干上满足的笑了。
“二哥哥,六哥——给无尘洗好了吗?”
水芙蓉一口气跑到溪边,见萧家两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