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第二只就进来了。斑竹如法炮制,最多看的顺眼的,多个辫子,或者多几个蝴蝶结。再多,她也做不出来。
等到将最后一只阿飘送走时,斑竹梳头都快吐了,她觉得自己以后应该都不会在梳头了。最后的好多只阿飘,她都是梳都懒得梳一下,囫囵的吓捯饬一下就将人赶过去。
斑竹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发酸的胳膊,两只耳朵听着外边的声。
房间内外都静悄悄的,她也乐得如此。慢慢移动到大门后,靠着门坐在地上。边揉肩膀,边打着瞌睡。
突然,起风了。风撞到木门上,惊醒了她。斑竹起身,透过门缝看了出去。
还是那身令人印象深刻的白衣蓝裙,一双泛蓝的眼眸,正静静的看着她的大门。慌忙中对上那双眼,斑竹惊恐的躲开。
她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看见自己。是那个人,却又不是那个人。
斑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明明那张脸不是刚刚那个人,却又是同样的气质。那令人不安的神情,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