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言看着她完全不达标的起势手法,也不懂她接下来想干嘛。只是看了眼告密的中年女人,就坐到一旁。突然有些明白师傅说的对她有些事莫强求是什么了,这分明就是嫌弃!
严松子鼻子突然有点痒,差点没忍住打喷嚏。前边监视的兔子,转身看了他一眼,肃着面色:“别吵,抓紧时间和他们汇合!”
兔子总感觉哪里不对,心神不宁的。他看了眼前边的高楼,这里太像了,真实的不成样。时间不多了,他的赶快才行。
俩人背离大楼,隐蔽的向北出发。
耳边响起细微的风声,许嘉言微睁着眼。一个大大的脑袋正凑到他面前,打量着他。吓得他大叫一声,噌的一下钻到斑竹身后。
“两位,这边有请!”
斑竹没动,杵在身后的许嘉言正抚慰他那颗小心脏,也没动。
“两位,这边请!”
明明声音很轻,可斑竹感觉像敲打在脑海中。
“走就走咯,这么大声干嘛呀!”
斑竹起身,等着许嘉言收好东西后,俩人跟着领路的人沿着场馆外围,转到后台。一路上,人头攒动,舞台上早已换了种形式。风格跨度更大形式也更精彩。偶尔对上莫名的眼神,都让她有种被锁定的感觉。
跟在她身后的许嘉言一路都没说话,斑竹有些坏心,想吓吓他。刚准备往前窜,突然空着的手被紧紧握住,带着她的手一起抖动。
斑竹瞧了眼紧握的手,回握了一下。果然,小屁孩就是小屁孩,遇到事还是得靠他们这些大人才行!
出了场馆,围在身旁的黑袍人更多了。她原还想利用这机会跑呢,这下一看就没戏,还不如等着看看到底是啥。
穿过长长走廊,沿着楼梯又走了许久。斑竹都累了,还是没到。
“还有多久,这是去哪?”
“还有一会儿呢,若是您累了,可以让影子背您!”
“那算了,谢谢!”
许是有人开了口,领路的人大着胆子:“顾客,您刚刚是在解画地为牢吗?”
“嗯?”画地为牢?
“是我多言了!”领路人微微弯腰施礼,退后一步,跟在一旁。
走过一段长长的阶梯,斑竹扶着栏杆,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拍了拍站在一旁的人肩膀:“嘿,哥们,你们老大考不考虑进口点电梯?”
斑竹伸直了腰,将累到在一旁的许嘉言拉起来:“走了,傻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