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站到兔子身后。
“家人抱恙在身,不能劳累!”
老头像是早就知道结果会如此,面色没甚变化。撵了撵淡青的长袍,慢慢退回墙内:“那真是遗憾了!”
斑竹见着人消失了,病房也恢复了原样。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瘫靠在墙边:“兔哥,要不我们回去吧!”
兔子摇摇头,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扭,就打开了病房门。一下就将房间内的情景暴露在斑竹的视野里,穿过兔子的肩膀,斑竹对上来一双平静无波的眼。
老太太皱着眉,脸庞长圆,额上布满了一道道挺深的皱纹,两只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眶中。转身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回了身,一身内敛的湖蓝色对襟长袍,随着转动好似流水一般。
斑竹看着兔哥已经进去了,看了眼长长的过道。空无一人,偶尔飘荡着一两只极具医院特色的阿飘,要不趴在门上,要不漫无目的的飘荡着。
离最近的是天花板上挂着的那只,悬空半截身体,脚在天花板里,肩膀以上穿墙进入病房内。斑竹有些感慨,果然职业千奇百怪,这人以前一定是个搞体操的健将。
许是,造型太过奇特,斑竹看的有点久。
悬挂在墙上的体操健将,突然从墙里穿出来。耷拉的眼球,漫无目的四处扫射。斑竹早已进了病房,自然错过了一场冲击的视觉盛宴。
斑竹站在兔子身后,伸出脑袋,看着桌面上的局势,就快忍不住了。
老太太面色不好,或者本来就不太好,时不时看一眼侧边上手的小子。看的模样年轻的小子,紧张不已。本来就不太熟练,又迟迟接不到下手老太太的眼色,整个人在压力下频频出错。
老太太,轻轻哼了一下,年轻的小子就消失在原地,连一丝声都没能发出,好像从来就没来过。对面坐的小子,被这手段一吓,居然愣在原地,迟迟没能打出下一张牌。
等急了的老太太,也没给任何机会,就将人挥走了。
“你来!”
肃着表情的老太太,突然转过身,指着斑竹,随口说了句。
迟疑、震惊、害怕,所有的情绪向她奔袭而来,还没想好怎么逃时,身体早已不受控制的坐进下手的椅子上了。斑竹僵直的背被迫靠在椅子上,无形的压力迫使她动不了一丝一毫。
“三缺一,怎么办,你俩会不会?”
老太太好像很明理一般,收起严肃的表情,温和的问着站在一旁的两人。兔哥根本没接触过,泰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