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背上蜷着身体,蒙住双眼哇哇直叫。
“你有病吗?”斑竹看了眼颤抖不已的人,安抚着甲壳虫,顺便检查老头手里的油灯,“再吵拿你喂黑袍人!”
“小姐姐,我没病,我只是害怕!”
......
斑竹盯着他,看的泰昊心惊肉跳:“小姐姐,我...我不喜...”
“闭嘴!”斑竹手脚麻利将他绑起来,“你既然叫我姐姐,那作为你的亲人,怎么也不能不护着你。呐,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加油,我看好你哟!”
她拍了拍甲壳虫:“战斗机,我现在要去干大事,你别害怕,这些黑雾我全收了给你做下酒菜。你现在把那小子挂起来,当武器。这小子能从老妪手里活下来,肯定不简单。上吧,战斗机!”
斑竹转身跳进黑雾中,围着甲壳虫转了圈,选了个方向飞奔而去。远远的回头看了眼,风声中隐隐有着叫骂声,她也听不清,只感觉甲壳虫上方好像飘着个旗子。
泰昊从来就没想到自己有天居然被这样羞辱,他看着女生的背影,咬牙切齿:“死丫头,若不是我...”又想到下面的甲壳虫,闭上嘴再不多说。
毕竟这可是明明晃的监视器,万一虫子告状可咋办。按说这甲壳虫一看就未到化形,如何能通人语。
会不会...
斑竹看着眼前的小路,深吸一口气,掌心越来越痛。血珠划过指尖掉落,消失在黑雾中。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