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身上的绳子,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她越扯反而捁得越紧,勒的她快踹不过气了。
“二姐姐,你别着急,师傅一个人能解决的,不用咱上前帮忙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副武装,操起家伙事儿的许嘉言已经站在一旁,絮絮叨叨。
着急?是呀,她很着急,这玩意儿咋弄断呀!
“你就别担心,师傅收拾这东西得心应手,不用咱帮忙,我们在旁边看就行了!”
担心?是呀,她很担心,这玩意儿一看就打不过呀!
“你...”
“你住嘴,你是唐僧吗?话这么多!”
砰---
传销老头砸了过来,破旧的矮墙瞬间少了一半。严松子从石堆里爬出来,拍了拍灰尘,尴尬的笑了笑,又重新杀了战场。
“这就是你说的得心应手?”
“这小意思,我派打斗都是这样,要积累怒气值,最后的最后才能开大!”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平静滔滔不绝的小孩,那小子带着极为自信的笑容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跟她解释,好似稀疏平常的一件事。斑竹一把将人抓住,摸了摸他的额头,正常偏低的体温。
没发烧呀?
“哎,你松开我!”许嘉言不乐意了,趁着她发愣,挣脱她的魔爪一退三米,“难怪师傅说让我离你远点!”
“嗯,那你还不快去帮你师傅,你看看你的师傅又摔了!”
随着围墙的倒塌,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那...那很正常,我派打斗向来如此,而且我的任务是保护你!”
“啥,保护我,像这样?”她抓了抓缠在身上的树藤,“这是保护?”
“当然咯,师傅说如果不把你绑起来,等会儿你到处乱跑,我们怎么保护你呀?”
这算什么歪理,还保护她?
斑竹摇摇头,传销害人。听听这些歪理,这么个小孩,简直深受荼毒,没救了!
她低着头反复研究这玩意咋解开,突然,一股冷气袭来。
“怎么了,很难受?”陶梨歪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没没...没有,有...有有点!”看着陶梨的脸色越发惨白,她果断闭嘴。
“孽畜,快放开我的徒子徒孙,你的对手是我!”
透过陶梨纷飞的发丝,斑竹可以隐约看到那个老头杵着剑慢慢站了起来,身旁还站着那个小萝卜头。
肝,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