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眼看气氛有些焦灼了,主要兔哥瞧着有些不耐烦了。万一兔哥一个大招过去,这些弱不禁风的倒了咋办,关键,这丫不会是来碰瓷的吧!
“哎,叔叔,我们没钱的,而且我们是来看热闹的,”斑竹向前一步,半挡着兔子,“刚刚我俩看到有个姐姐没穿衣服往这边跑了,明明看着是往这边的!”
“啥,啥玩意?此话当真!”为首的男子来劲了,关键眼前这俩小孩一看就附近的人,这也不好动手干嘛的,但是有人没穿衣服,那这可就老刺激了。
“对呀,我们就是来看这个的!”
“你们从哪来?”
“东桥呀!”
“小丫头,没说谎吧!”
“为什么要说谎!”斑竹歪着头,一脸疑惑。
等到人走光,兔子才带着斑竹离开此地,四处乱窜。
“不行,时间来不及了,把盆栽给我!”
斑竹赶紧把盆栽递过去,兔子接过。往地上一坐,嘴里念念有词,肆意的东风好像有了方向。
“东边,走!”
“师傅,这次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居然怀疑你师傅的业务水平,该打!”严松子将手杖敲在豆丁的头上,“还不快点!”
“好的嘛!”
许嘉言背着材料已经跑了好久,师傅非说夜观天象,今日有大事发生。一定要出山,可已经转了好久,愣是没有什么发现。哎,倒霉的自己!
“豆丁,抄家伙,总算让我抓到了!”
许嘉言不信,可瞧着前边的风向确实有异了,莫不是!
“孽畜,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