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像是正常睡熟的一般。身上的鞭伤过了这么些天倒是开始愈合了,这速度倒是让阿梨惊讶了一把,不过想到他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不过为什么还不醒呢?也没发现有什么内伤啊……阿梨皱着眉细想了一番,心中突地一动,问道:“他是在杨晟手里受的伤,当时有什么异样吗?”
傅白蛮不解:“异样?”还能有什么异样呢?在她看来,这浑身触目惊心的伤便是最大的异样了!饶是如此,她还是皱着眉细细想了半晌,却实在没能想到半点不妥之处。
阿梨沉吟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只盯着傅白蛮上上下下地看,直把她看得浑身发毛:“我有什么异样吗?”
“……嗯……放点血就知道了。”
“?!!”傅白蛮惊了,然阿梨却是说干就干,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刀拎着傅白蛮就真的开始放血,她还没反应过来,左前爪的小肉垫就刺痛了一下,殷红的血迹渗出,点点滴滴落在奴舟黝黑的皮肤上。
傅白蛮安安静静地趴在她怀里,和她一起面色凝重仔仔细细地盯着瞧。刚开始还没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儿,那处的皮肉居然开始诡异地鼓起来!一点点黑色在皮肤之下迅速地游走着,好像十分焦灼的模样,但俱是远远避开了那血液附着之处。
阿梨将那血抹了一点在另一处,又有一些黑点开始活动起来,躲开那血。
它们是怕傅白蛮的血的。
傅白蛮都看待了:“这……这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东西!!”恶心至极,还在奴舟的体内!
阿梨沉声道:“用来控制他的东西,会慢慢吸食他的魂魄,让整个人变成没有灵魂的躯壳,最后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供他们驱使。”
这个东西古老而隐秘。
她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啊,这是巫季当初用在她那位素未谋面过得父亲身上的。要不是这次记忆恢复,估计她也想不到。
“你是他的守护者,所以你的血才会管用。”
傅白蛮闻言却是愣了一下,苦涩道:“原来你们都知道啊……守护,真是个荒谬的笑话,这么久以来一直是他在为我忙前忙后,我却护不住他……护不住……”说到后来,她已经是泣不成声。
这个傻子,满心满眼都是她,都已经自身不保了还要让她逃,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也打算一下啊……
“现在要怎么办……阿梨……怎么办才好?”她是真的很害怕,怕他会就这么没日没夜地沉睡下去最终变成别人的傀儡,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