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棉袄揪住腰间的软肉狠狠扭转!
"嗷!"疼痛好歹让人清醒了一些,强制着压住发抖的手,发动车子狠狠踩下油门!
车飞快逃离而去,三个人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阴冷的声音像是死神的通知一样跟着他们,一直回荡在耳边。
她说,都得死!
都得死!
"砰!"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殷红的液体染了女人一身。
"诶你这怎么搞的!我裙子很贵的你赔得起吗?!"声音尖利,稍微上了年纪的眉目被掩在层层化妆品下,却掩不住逐渐松弛的下巴。
"对不住!对不住!我……"服务员不停地道歉,一脸焦急,却不知道要怎么办,一张脸急得涨红。
"没事没事,裙子嘛再买一条就是了!好歹给陈老板个面子嘛……"一边搂着她的男人本来没打算管,在看到对面走过来的陈彪时一瞬间改了脸色,转而一副和善宽容的样子说道。
"王老板真是个豪爽人!这边请……"陈彪三言两语把那王老板夸了一番,再把人请到了别处,转而看向那端着盘子,稍显狼狈的人,叹了口气,脸色晦暗不明道:"你最近精神不太好,回去养养吧!"
那人捏着盘子的手僵了僵,声音发涩:"……彪哥,我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想回去……"
这"回去",就是辞职了。陈彪满意地笑了笑,面上却是一副不舍又无奈的模样。
"行吧,去把工资结了,回去看看吧。"
"好。"
低着头走出那喧嚣的地方,所有热闹都被隔绝在里面。一道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刺骨的寒风把他吹的一个激灵!他抬头看看远处一盏盏散着冷光的路灯,身后单一瘦弱的影子被拉长。
没有人来送他,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人,此刻正举着酒杯欢声笑语,笑谈他的狼狈。
心下有些空落落的,却又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吁。"短暂的口哨声让他回神,抬头看向那走过来的两男一女,黄毛自嘲地笑了笑。
天冷了人们都不怎么愿意出来,路边的烧烤摊生意有些冷清,只有寥寥几个人站在那等着自己的烤串。
"我们三个是在两年前认识陈彪的,刚从镇里出来,啥也不懂,他说带我们挣钱,就跟着他干到现在。"黄毛狠狠灌下杯子里的酒,声音低低的。
阿梨大口咬下手里的鱿鱼须,鼓着腮帮子一边嚼一边听他说。元凩之仔仔细细地把鸡翅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