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自恋。”听到舒徵的话,虞青柠就像是被腻到一样又向后移了移。
“那你这样干什么?”舒徵挑挑眉,将手中的棉签丢进垃圾桶,撕开两张创可贴将虞青柠脸上那几道擦伤给盖住了来。
“嘶,哎哟。”虞青柠疼得龇牙咧嘴,半晌,她瞪了瞪一脸无辜的舒徵,“我就怕是你小子借机报复本大爷,干嘛往我脸上又擦药又贴药的?”
“你忘了?”这下倒是轮到舒徵有些惊讶地睁大双眼,“您方才刚挺直着腰走出顾家大门就晕倒了,我可是废了老大力气才悄无声息地将你给带进来的。”
闻言,虞青柠搓了搓手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谢谢你啊舒徵。”
“好了,废话少说,我的时间可是很贵的,虞小姐。”舒徵端坐着,还用手指扶了扶那副闪着寒光的金丝边框眼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四个字,一(斯)丝(文)不(败)苟(类)。
“切,小气。”虞青柠撇撇嘴小声嘟囔着,若是他舒徵说自己是个爱钱如命的在这个世界上排行第二的话,那就没人敢排第一了。
“那舒大律师总应该为我简单介绍一下业务种类吧。”虞青柠双手托腮,眨巴着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眼瞧着舒徵。
“嗯,那我先请问一下虞小姐需要舒某办的事到底是什么吧。”舒徵拿出笔记本,已经做好一级备战准备姿态。
“其实也很简单,我就是想立一份遗嘱罢了。”虞青柠红唇轻启,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是满脸笑意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轻巧地从虞青柠嘴里蹦出来,落到舒徵耳朵里却让他怀疑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他手下的动作顿了顿,身子微微前倾,声音中带着清晰的不可置信,“虞青柠,你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你要干嘛?”
“咳咳,咳咳。”虞青柠先是咳嗽了了两声清清嗓子,随即看着已经将眉头蹙起来的舒徵,一字一句地将话说得很清楚,“舒徵,你没有听错,我说,我要让你帮我立遗嘱。”
“你疯了?还是你要死了。”舒徵出口的声音都有些变调,着急的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蹭了起来。
不料虞青柠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又伸手拍了拍舒徵的手臂已示淡定,“你说的倒也没错,我没疯,但是我确实快死了。你好好坐着,先听我说。”
“好,虞青柠,你要是敢用这种事情来跟我开玩笑,那我就告诉你爸妈。”舒徵缓了缓心神,慢慢坐回椅子上。
“这件事除了你,就只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