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上钻了牛角尖。
但这些毕竟是他们年轻一辈的事情,他也没那个心力去瞎操心。爱干嘛干嘛,他可不是虞妈看的那种八点档电视剧里喜欢瞎凑鸳鸯的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老古板。
至于小森那个孩子,在棋艺方面倒也是个极有天分的。虞爸瞧着他从小和二宝一起习武,从世界青年武打赛由他蝉联几届的世界冠军就可以看出来这孩子非等闲之辈。
可这样的人在商业上也是一把好手,操作手段可谓是如鱼得水。虞爸和米爸有时候凑到一起就笑称是虎父无犬子。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虞伯父,请。”顾墨颔首致意,他很乐意从虞爸这里入手。寻书吧
“来来来,快坐。”一说到下棋,虞爸那兴致是蹭蹭的往上涨。
他一直相信,棋场如战场,特别是对他们这些立足于商业顶端的人来说,对待事物必须有足够的敏锐度和应对方法。
而且从一个人下棋的风格手段,排兵布阵,便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品性如米。
顾墨顺从地随着虞爸坐到了靠窗的棋盘所在处,瞧着盘上所摆的残局,他微微蹙眉,清冷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凝重,“这是最近被考古学家发现并公布的X朝一本棋谱上记录的‘两明一暗’棋局?”
据说这棋局一出土便引发了棋界的震动,各个专家、爱好者,皆是趋之若鹜,使出七十二般技艺就为了解出这局残局。
顾墨前段日子倒是闻风粗略研究了一下,只是没什么进展罢了。
这局残局实在是称得上奇妙,不同的人所见所感是完全不一样的,颇有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神奇,因此他才会一见到这局棋就识了出来。
顾墨的话一出口,虞爸便知道这真是个行家,面上的笑容又真诚且深了几分,他微微点头,“小顾果然是同道中人,这确实是‘两明一暗’棋局,你对这解法可有什么见解?”
“晚辈前几日只是粗略地看了看,现在倒是没有什么进展。”顾墨沉声回到,这下他倒是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这诱人的棋局上。
这局棋就像是对战双方使用黑白子,用尽所有力气手段去争夺自己的毕生所爱,颇有几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
“唉,我这几日研究这个,倒也是没什么进展可言的。”虞爸轻轻叹了口气,随即也把注意力放在了棋盘上。
一时间,客厅内只听得两人此起彼伏轻微的呼吸声,却是安静的很。
这边虞墨尘将车开到虞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