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醉月楼萧锦瑟已经知道墨子期其实是懂药理识药性的,没想到的却是他竟然如此精通此道,不过与自己前面几次,连脉都没诊过,竟然可以察觉到自己体内所中之毒。
不到一个时辰,忍冬才将东西端到了萧锦瑟的面前。
萧锦瑟打开药罐看着里面黑乎乎的麝鼠肉,味道闻起来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将药罐里已经煨熟的骨肉取出一点在托盘里的瓷碗,试着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小姐……这个吃了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忍冬见萧锦瑟真的吃了一口,实在忍不住,担忧问道。
“没事。”萧锦瑟下意识看了外面继续对忍冬道:“你先下去吧,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虽然跟萧锦瑟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忍冬对萧锦瑟的脾性也摸索地差不多,知道她心里有数,于是便行礼退了出去。
见忍冬出去把门儿也带上了,萧锦瑟赶忙掏出了颈间的玉坠。
果然,萧锦瑟细致地发现玉坠上原来那被凝结般得暗紫色的光泽正在涌动,像是给玉佩加了一层流动的珠光效果。
这东西看来属实有效果,萧锦瑟看着碗里的麝鼠肉心道。
不敢保证效果会有多好,但,最起码这东西无毒,试一试也无不可。
将药罐里一半的麝鼠肉都吃到肚里了,萧锦瑟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搁下了勺子,腹中的暖融感,让萧锦瑟通身没来由地一阵舒畅,余下的半罐子就留到晚上。
又是一连几日的雪,整个京都银装素裹。
这几日的萧锦璃安心养病,没出琉璃馆一步,二姨娘也成日在如意苑里闭门思过,萧锦瑟倒是难得的清闲。
兴致极好得唤丫鬟们跟她去府里小花园儿赏新开的红梅。
念夏正在拨弄屋内铜质炭炉内的炉火,闻言拿了火钩子将炉盖轻轻合上,转头看着萧锦瑟:“小姐,这几日天儿寒,出门怕染了风寒,等暖些在去吧。”
萧锦瑟哑然失笑:“天暖些哪儿还有梅赏?”
“奴婢怕您冻着……”念夏噘嘴讷讷道。
“不会的,大不了披个貉子毛的披风……”萧锦瑟笑道:“再说了,外面哪里就那么冷了?”
念夏觉得萧锦瑟的话很有道理:“对,抱个手炉,再在外面套个貉子毛的手笼!”
也太夸张了。萧锦瑟暗暗咋舌,自己是去赏梅,又不是坐月子……
到底是跟萧锦瑟时间最长,念夏一下就看出萧锦瑟嫌麻烦,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