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时值隆冬,又刚下过雪,实在冷得很。
又在王府最边缘,人影也不见一个。萧清平更是吩咐了不许萧锦璃吃饭,让她好好反省。于是更没人了。
天色已经开始擦黑了,又阴又冷,祠堂这个地方除了牌位没有别的,萧锦璃心里升起一阵毛骨悚然。
又是一阵冷风吹了过来,萧锦璃疑神疑鬼地看了一眼身后,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当即吓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莱芜院里冷清肃穆,芜贵人的死给这里笼上了一层紧张凝重的氛围。
所有的丫鬟太监整整齐齐列了两队,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芜贵人正得宠,谁都知道,这时候芜贵人出了事,皇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墨子恒指着最前面的一个宫女:“究竟怎么回事,从实说来!”
秋红身子一抖,声音也十分紧张,像是扼住了喉咙,音调崩得紧紧的:“回皇上的话,芜贵人用了午膳后便说腹中不适,奴婢陪着芜贵人如厕,中途遇到了皇后娘娘身边的落弦姐姐,说是上次芜贵人跟皇后娘娘要的花样子已经画好了,让奴婢抽空去坤宁宫拿……”
“芜贵人就打发奴婢先去坤宁宫,她独自回莱芜院。不成想……没过多久奴婢就听说芜贵人落井了。”秋红战战兢兢地说完话就跪在地上不再言语了。
墨子恒的眼神愈发凌厉了起来:“你该死!”
一声暴喝,将秋红吓得差点晕倒。
墨子恒又开了口:“什么劳什子花样就不能把芜贵人送回去再拿?!”
秋红立马磕起头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
后宫争斗,打墨子恒幼时便已经不足为怪了。芜贵人死得蹊跷,他心如明镜。
佳丽三千粉黛,不过陨落了一朵,他本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芜贵人追个位份,再给其父母丰厚的银两宅地也就罢了。
可是此次的墨子恒突然拧了起来,他偏要把这件事情彻查清楚!他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此猖狂!
小允子带着几个小太监,疾步来到墨子恒的跟前:“皇上,整个莱芜院并无不妥,不过……”
墨子恒眯了眯眼,小允子急忙开口:“奴才在芜贵人床下发现了一封信。”
说着,小允子便把信呈到了墨子恒的面前。
说是信,不过是一张微微泛黄的草宣,还没有入封。
墨子恒把信纸打开,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