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来教?”独孤心慈顺口说道。
这能一样吗?长安城里的暖炉市场年初已经有了铺垫,今年那是轻车熟路,捡钱都没这么轻松,去京畿外?那可是与其他势力虎口抢食啊?
冯元一知道这是天星大将军故意的,可谁让丽竞门前段时间对其不理不睬呢?这就是代价啊?
“汝等还有事没?晚餐汝还送来不?”独孤心慈笑嘻嘻撵人。
“某送,某送还不成么?吃了某的汝用点心啊?某还指望这暖炉生意给儿郎们弄点福利呢?”冯元一只好带着气闷下了擂台。
丽竞门的人怏怏离去,独孤心慈窝在大帐里喝茶,一盏茶没喝完又来了个客人。
吏部的王晙尚书施施然进入大帐。
“汝倒清闲”王晙尚书见这个悠闲喝茶的大将军就有些气闷。
“还好,汝更清闲,来劳军的?”独孤心慈也没好气的怼怨回去。
“某一吏部的来劳什么军?要劳军也不会慰劳汝这清闲大将军啊?”
“那汝来蹭饭的?”
“某倒汝这儿蹭什么饭?不跟汝闲扯了,宋璟尚书圈了两千叛军交汝处置”
“交某处置?让长从宿卫来当刽子手?”
“汝这么理解也可以”
“三千,两千不够”独孤心慈也懒得墨迹。
“汝要那么多人头作甚?”
“给儿郎们练手啊?汝看长从宿卫平乱似乎顺利,但这跟游行有何区别?某的长从宿卫背了那么大的恶名,连练兵的效果都为达到,某等亏大了”
“汝这思绪真是奇特,某去说说吧,汝准备在哪儿开刀?”
“汝等不是给某划了驻地么?就在六街上开刀,哦,在春明门大街上就够了”
“这样真的好么?这几日长安的血气够浓了,汝再砍三千人头,会吓坏长安人的,再说了,如此一来汝怕又要背上屠夫的名号了?”
“某在乎么?”
“好吧,某是为汝担心,汝对京兆府府尹有什么想法没?”
“京兆府府尹?关某何事?顺便将万年县县令亦给弄个人来,一直让某给署理着也不是个事啊?”
“这万年县有汝没汝有区别?汝还是老老实实的当汝的甩手明府吧?”
“别啊,某明日可就撤出长安了,万年县县廨过几日某怕连大门朝哪儿开都忘了”
“去着什么急?再说了,长安汝以后尽管进,汝以为太子这次出京了还能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