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大将军出兵吧?”萧嵩尚书此刻却出现在长从宿卫军帐前的皇太后面前。
“什么?宋璟尚书向天星跪地请愿?”皇太后亦愕然。
“千真万确,宋璟尚书这是为长安百万民众着想,不能让长安这雄城毁于一旦,亦不能让天星大将军被百万民众嗤笑怒骂啊?”萧嵩尚书声嘶力竭。
“走,某等去看看”皇太后起身。
“皇太后不能去”纳兰妃雅亦跪地拉住皇太后的衣袖。
独孤皇太后顿住,疑惑看向纳兰女帝。
“这不是在请求长从宿卫出兵,这是要害天星,天星若出兵,不但是违令,亦是抗旨,圣人未将长从宿卫的另一半紫金鱼符交与兵部,就是在磨炼天星,天星若出兵,这帮子所谓直臣不但不会保住天星,还会乘机解散长从宿卫,这可是天星费劲心机为圣人招来的兵马,成军虽不到一个月,但有天星在,他日必会成为强军,禁军十六卫已不可倚为长安防卫柱石,此次长安军变就是实例,天星对某说过,长从宿卫会是长安的最后防线,宋璟尚书他们这是要拆掉长安和燕唐的最后防线啊”纳兰女帝言语铿锵,目光肃穆。
“宋璟尚书怎会拆散长从宿卫?某等会为天星大将军担责的”萧嵩尚书兀自辩解。
“长安周遭不止长从宿卫一只军队吧?右威卫亦才从天星手中要走三万人,燕君鸾大将军即在金光门外,汝等怎不去寻她出兵?”纳兰女帝喝问。
“金光门已被叛军占住”萧嵩解释。
“被叛军占住?那护卫太子的五千右威卫从何而来?还是他们亦叛乱了?宋璟尚书前两日即在昆明池,那儿即是右威卫的行营所在,汝别告诉某,宋璟尚书事先不知晓叛军之事,若其真的不知晓,那他这监国就太不称职了,某三个月前即已知晓,天星给汝等发过多少次警告?汝等充耳未闻,不就是等待这个机会利用起来害天星吗?”
纳兰女帝的话让萧嵩尚书无言以对。
“天星若不出兵,得罪的是万民,即便事后圣人保他,但众口铄金,终有一天天星亦会成为安抚长安民意的替罪羊,若出兵,那更好,不遵唐令,擅自出兵,与叛军何异?汝等不用自己动手,圣人亦会将天星打入天牢,汝等好算计啊?天星得罪汝等了,汝等即要如此算计他?不置其于死地不甘心?”纳兰女帝继续咬牙切齿喝问。
萧嵩尚书面带惊疑,呐呐不得言。
“汝说的当真?”皇太后问纳兰妃雅。
“某等前两日还与姚崇少保讨论这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