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某等可有职权罢免汝之天星大将军,问汝不遵军令之罪”宋璟突然阴森森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某可亦有职权问汝等无符调兵之罪,这可是形同谋反”独孤心慈毫不示弱。
“汝长从宿卫还是燕唐之军么?某是圣人钦点,政事堂委任的监国大臣,有护国之责,某先命汝长从宿卫立时调遣三万兵马随某进长安平乱”宋璟很是恼火。
“请问兵符在哪儿?”独孤心慈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某有军令”
“汝有兵部军令可调五百军马,多一人汝即是违法”
“那某若一定要调兵呢?”
“那汝可问问某的刀剑答不答应”
宋璟尚书与独孤心慈两人越说越僵。
“多拖一个时辰,即有上百长安民众死于乱兵,远东侯,汝应明白这不是平常嬉闹,这是军国大事,某王晙亦为之担保,汝若出兵,事后若有人弹劾,某亦为汝担责”王晙尚书亦劝道。
“这不是出兵的问题,这是违犯律法的事,某不怕担责,但某怕律法在某这儿开了口子,以后无符调兵会成为燕唐之祸患洪水”独孤心慈叹道。
“汝若怕担责,汝就交出大将军印,某来调兵”宋璟尚书最终恼了。
“大将军印就在桌案上,宋璟尚书,汝可记住了,汝若想去抢大将军印,某可是有权将汝当场法办”独孤心慈亦是不客气。
“汝敢”
“汝想试试某的刀剑是否锋利,汝尽管来试”
独孤心慈一挥手,几个如狼似虎的长从宿卫围拢过来,领头的正是长从近卫的校尉臧希液,狞笑这看住燕唐名臣,前首相现礼部尚书宋璟。
“住手”萧嵩尚书和王晙尚书赶紧拦住。
“郭长史,韦中丞,汝等两人亦这般看着长安陷于兵火之灾么?”萧嵩尚书怒发冲冠。
“某等与天星大将军亦想出兵,但无兵符只能调五百军马出营”郭知运毫不犹豫说道。
“三位尚书,某等昨夜已经上疏圣人此间情状,今日上午即会有圣意前来,汝等稍候即可,某与天星大将军一般心思,无兵符只能给五百军马”监军韦虚心却劝慰道,但其间的意思三人一致。
开玩笑,汝等说担责就担责啊?调走了军马,有了功劳是汝等当机立断,若真有心人弹劾,这可是能扯上叛乱之罪的。
三位尚书与长从宿卫三个主事人对峙,帐外又冲入几人,独孤心慈一看,却是秦冲和李青等一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