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本就与佛无缘的人,与佛有缘者这点诱惑亦忍受不住,怎能宣佛礼佛?”空悟法师避重就轻。
“金无影术师他们在左厅喝茶,空悟法师去寻他们吧,某稍候再来招待法师”独孤心慈亦不争辩。
“某无须独孤司业客套,某去了,独孤司业辛劳”
空悟法师走了,独孤心慈专心致致的调制各大锅的酱料。
凉拌好十几盆青菜后,独孤心慈伸伸懒腰,转首望向康桥方向,正想着纳兰妃雅与姚崇怎地还无音信,即见远处一列车马缓行而来。
独孤心慈咧嘴一笑,看来纳兰妃雅他们请动皇太后老佛爷了。
独孤心慈也懒得换下身上有些污渍的袍服,直接走去康桥迎接。
六十多岁的姚崇少保亦是驰马,纳兰妃雅独孤伽罗还有温钰大郎均是骑马簇拥着两辆马车不疾不徐。
给皇太后赶车的是邱老太公,独孤心慈过了康桥即匍匐在地。
马车到了桥头亦不停顿,直直驶入华师故居。
独孤心慈见皇太后不理睬自己,自顾悻悻然起身,瞪了看笑话的温钰大郎一眼,也不说话跟着队列前行。
“这是天星大将军还是伙夫大将军啊?”工部员外郎温钰笑道。
“汝这是媳妇尚未娶过门,媒人就想丢过墙?”独孤心慈自然怼怨回去。
“汝算那门子的媒人?哦,汝是大舅哥,慢点走,要不要骑马?”
独孤心慈不理睬,径直跟上马车,不一会到了华师故居大堂前,华清秋山长带着一众教授博士列队相迎。
皇太后在独孤伽罗和纳兰妃雅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跟华清秋大术师寒暄一番,即去后堂梳洗一下,对那个不孝的娘家侄孙看都没看一眼。
“汝先去准备席面,稍候到后堂来”纳兰妃雅悄声对情郎叮嘱。
独孤心慈于是到华师故居的庖厨小院准备席面,这儿亦是盘碟满地,王五郎带着升道坊卤煮的一部分人一下忙碌。
独孤心慈吩咐大熊去将螃蟹上锅开蒸,自己打起精神安排菜品。
半个时辰过去,午时将近,独孤心慈去自己的院落稍加梳洗换了干净的袍服,这是华师大学堂的制式袍服。
独孤心慈慢悠悠晃到纳兰妃雅所在的院落,皇太后独孤豆卢被安排在此歇息。
皇太后端坐堂中,正与姚崇的老妻,钱周丁一封几个博士的老妻说说笑笑,见独孤心慈进来,顿时凝眉不语。
独孤心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