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不是,那圣人准备对付谁?不会真是封禅了膨胀了,太自信了,对情状的判断失去了全局考量?”
“这话也就在此说说啊,汝还忘了一人”姚崇苦笑,这个远东侯说起话来很是直接啊?有史以来,哪个圣人不会在太平盛世飘飘然?
“谁?张说相公?哈哈,要说此次圣人东巡封禅,膨胀最厉害的还是这个张相公啊?听闻其在泰州一手遮天,谁想上泰山均需给其上贡,后来的封赏亦由其一手操办,弄得一众朝臣颇有怨言,但其毕竟才上位半年,为了维稳,圣人敲打几下就可以了,用两千多人陪葬就过了,再说了,长安的事能与在洛阳的张相公牵扯多大?”独孤心慈转眼想出一个人选。
“汝这脑子还真是快,某也是琢磨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个人选,汝说是与政事堂分权而治好呢还是一言决之好呢?”姚崇笑眯眯。
“当然是让政事堂办事自己逍遥好咯?”
“呃,问汝这个问题是白问,从圣人的立场来说,削弱相权自然是大事,那某在任来说吧,某这首相从来即是战战兢兢,任何国家大计均需考量圣人的想法,所谓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那只不过是句口号,皇权的威仪与士大夫的骨气孰轻孰重?那需看各自立场,这儿有条线,双方需各自谨守,越线即会打破平衡,平衡打破那就好出乱子,所以首相作为士大夫的首要,亦是皇权的绊脚石,那就是块靶子,一不小心就是双方攻讦的对象”姚崇感叹无比。
“可是某想不出长安的事与洛阳的关联”
“需要关联么?圣人歇在洛阳怎地不回长安?他在等机会啊?等什么机会?一个能彰显威仪的机会,有什么比平叛还能彰显皇权的威仪?”姚崇呵斥道。
“这也不用放只老鼠出来打破坛坛罐罐吧?何况说不定放出的是只老虎呢?”
“天恩难测啊”姚崇也迷糊。
“不管了,圣人玩圣人的,不让某掺和某就不掺和”
“可圣人给了汝五十万贯”
“呃,这算是拉某入局么?”
“汝本就在局中,汝做了哪些安排?”
“某还能做哪些安排?明日有场蹴鞠,某让秦冲的那一军到晴川来观战,余者留一营警戒,全部放中秋了”独孤心慈也未隐瞒。
“汝这是未雨绸缪,很是妥当,只是汝的长从宿卫还只是样子货,吓人还可以,真正的派上用场能有多少?”
“汝这是小瞧某了不是?万儿八千能玩命的还是有的”
“哦,那汝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