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纳兰妃雅叹道。
“王钰想让王江南做太子妃,郑裕想让郑穗儿做贵妃?”独孤心慈冷笑。
“怎地?汝舍不得?”
“关某什么事?呵呵,某想起了某送与圣人的一首诗句”
“一树梨花压海棠?”纳兰妃雅亦笑道,太子亦较郑穗儿大好几岁,圣人与郑裕年岁亦相差无几。
“汝真污”
“什么污?侮辱还是污言?还不都是跟汝学的?”
“韦陟将一个即将成为贵妃的女子评为江湖第四美人是什么意思?”独孤心慈有些不解。
“郑穗儿入宫只是近几日的传言”
“也是,某想郑裕也许亦不知晓,他一堂堂尚书省左丞还想做国丈?要不要脸?送女入宫,他的左丞还要不要?舍不舍得放下实权去做清贵?呃,某明白了,韦氏捧郑穗儿怕亦未安好心,郑家现只有郑裕一人顶着,王氏此次亦损失惨重,卢氏和裴氏现亦无头面人物在朝堂身居高位,这次传言郑穗儿入宫的怕不是韦氏就是崔家,这是想将郑氏给推下去啊?”
“汝想的倒多,不过某听皇太后说,有郑家的人向王皇后提及过此事,皇后笑言她亦希望一个聪颖的圣妃来帮其打理内库”纳兰妃雅说出打探到的消息。
“哦,这样啊?某未给皇太后贺寿,皇太后骂某骂的狠么?”
“倒是没骂,听伽罗说其偷偷哭了一场的,皇太后对汝还是不错的,汝的伤还未好啊?”纳兰妃雅感慨道,抚摸这情郎的额头,独孤心慈半个月前在春明门叩了六十多个头,额头破了亦肿了,现在仍未消,伤势较上次圣人杖责其二十还严重,那次可有监门卫的人装腔作势,这次叩头可是实心实意。
“没事了,韦氏有女嫁与皇子么?”独孤心慈拍拍纳兰妃雅的纤手,又问道。
“四哥的王妃是兖州刺史韦元圭之女”
“四哥?忠王燕浚?他是皇后养大的,倒是太子的有力竞争者”独孤心慈想想说道。
“怎地又跳到立储上去了?”
“没太子储君的诱惑,哪有这么多事?不过头号储君人选是寿王李瑁啊?武惠妃怎地未出手?皇后点头让郑穗儿入宫看来是想分武惠妃的恩宠,武惠妃是太自信了还是没人可用?”
“汝的心思转的还真快?”纳兰妃雅称赞情郎。
“圣人在洛阳还要呆多久啊?”独孤心慈的心思转的还真是快,一下子又跳到圣人身上去了。
“谁知道呢?他曾言会回京看武举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