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屑。
“汝能在半年将芙蓉池草市整治的如东西市般,这个权梁山亦能将群贤坊打理的如平康坊北里,汝这是妒忌?”姚崇亦跟风嘲讽。
“平康坊北里只不过挖除了一些毒疮,他们将万年县的渣滓当宝,某也是醉了,这些行首不留在平康坊做人,要去群贤坊做任人鱼肉的砧板肉,某才懒得理睬呢?”远东侯独孤心慈说的很轻松。
“群贤坊现今可很火热哦?哪有汝说的什么毒疮样子?朝中对此亦颇有赞誉”郭知运长史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死死怼怨独孤明府。
“老郭啊,独孤明府说汝是犟头还真是没说错,平康坊的现今样子汝觉得如何?”姚崇叹道,看看周遭一众年轻人亦不以为然的样子觉得应替独孤明府教育一下。
“什么样子?某又未去过哪儿?”
“以前的平康坊与现在的群贤坊差不多,妓家林立,赌坊遍布,但在里面兴风作浪的亦是一些游侠不良子,平康坊虽名声大,无平康妓不成宴的名头大不大?但实际情况呢?说实话,某当初在中书省时亦有整治平康坊的念头,但却不知从何着手”姚崇开始说起故事。
“平康坊确实是繁华,每日里人流不下十万,妓家赌坊酒楼赚得皆盆钵皆满,但这里面有大部分是由盘踞在里面的游侠们给盘剥走了,即如现今的群贤坊,朝廷呢?朝廷每年在平康坊收税不过万贯,近万商户居然商税不过万?汝等信不?”
“现今群贤坊半年纳税还不到五千贯,而平康坊这半年呢?有没有十万贯?”姚崇少保问独孤心慈。
“某不知晓,小堂知道么?”独孤心慈最近对万年县亦是不闻不问。
“已过二十万贯”郭小堂倒知晓内幕。
“过了二十万贯啊?独孤明府整治平康坊不到半年即收到了过去二十年的税收,汝等觉得可笑不可笑?”
“汝等亦觉得群贤坊亦养活了不少人啊?平康坊如此收税是不是与民争利啊?某要说汝等想法荒谬了,汝等有暇可以去平康坊看看,某是无事即去万年县转转的,平康坊,芙蓉池草市游乐园,朱雀大街,某都琢磨过,远东侯,某总结了一些看法说与汝参详一下,不知某说的对不对,没想到的还望汝能补充”姚崇姿态很低。
“首先说平康坊,收税多了有人说是与民争利,但某的看法正相反,万年县正是放利与民才有如今局势”
“远东侯借假母之事整治平康坊,驱逐游侠和一些不晓事行首,对隐户整理,编制妓家户籍,还有后来的赌坊准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