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是?”段怀本殷切劝说。
“某想宋璟尚书亦想到此节,启封夜雨楼定不久矣”春水流顺着话语说道。
“夜雨楼的启封自然需宋璟尚书开口,但某等认为最重要的是远东侯的首肯,所以某等想先问明白远东侯到底希望夜雨楼如何行事?”韦陟直接问道。
“不知今日两位见到远东侯,远东侯可有交代?”白玉京问道。
“远东侯言其筹办夜雨楼只是为了万年县漕渠修缮,现今并不缺少银钱,某观远东侯是已放弃了夜雨楼”段怀本苦笑。
“远东侯放弃夜雨楼,两位亦可放弃啊?”春水流笑道。
“某等亦放弃夜雨楼?”段怀本愕然。
春水流与白玉京对看一眼,笑笑举杯不语。
“说句实话,夜雨楼是某等费劲心血才有如此规模,若让某等放弃心有不甘啊?”段怀本叹道。
“段楼主没明白某的意思,放弃夜雨楼不等于放弃博采啊?”春水流悠悠叹道。
“汝是说让某等再起炉灶?”段怀本脸色凝重起来。
“夜雨楼逼死彩民,但盈利怕不是小数目,某可是听闻其全部资金均是远东侯所出,诸位及股东两个月平白得到意外之财,有什么舍不得呢?夜雨楼的人马可均是两位所领,换个名称来有何难处?”白玉京亦是笑道。
这回轮到韦陟与段怀本面面相觑了,这说的可是实话,当初夜雨楼的启动资金即是远东侯赢得各军门世家的一百万贯,后来圣人入股未出一个开元通宝,但还是有几个富商与世家出了二三十万贯来入股,但现在虽还顾得上他们?
“某可是听闻现在长安亦有不少小赌坊在做囊头,这几日各大市场里可是下注的亦不少,怕亦有人亦不希望夜雨楼重启呢?”春水流又说道。
长安武举试场的博采自然是夜雨楼独大,但亦有不少私家囊头,只是下注金额很少,背后亦有一些势力,段怀本有所耳闻,却未在意,这几日一心在堵远东侯,未关心试场情状,不知这些囊头的收受赌注多大。
“只是这若新立赌坊远东侯可愿襄助?”韦陟问出关键。
“某等是武举可不能参与期间,但某听闻燕唐车船行的谢掌柜正在抱怨有钱不知如何花”白玉京又笑道。
“此事某等需思量一下,今日已晚,明日某等在辽阳郡王府再宴饮诸位如何?某可与谢晓天掌柜好久未聚了”段怀本笑道。
白玉京与春水流不以为意,段韦两人再饮一杯即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