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已经交给户部了,现在是宋璟尚书与王丘尚书在对账,汝等居然还有心思来寻某这无官无职的人问罪?”独孤心慈也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宋璟他们亦掺和进来了?”段怀本还真不知道有此事。
“汝以为某无官无职就能查封得了夜雨楼?三百万贯啊?户部这回是肥的流油了?”独孤心慈很是不屑说道。
“汝亦是夜雨楼的股东,汝怎能将账目交与户部?”段怀本叫道。
“不是某交给户部的,汝这老段怎地纠缠不清呢?莫说此事若与某无关,汝肯定亦不相信,那某就与汝等直说了吧,某直说想在夜雨楼弄点修坊街漕渠的费用,某可未想私人谋利,既然夜雨楼不想给万安县拨款了,夜雨楼对某来说就可有可无了,所以呢,某递交了乞骸骨的奏疏上就交结了漕渠街坊的账目,这个事情真就与某无关了,查封夜雨楼某有预测,汝说是某推动的也好,反正某可是未说一句话,调动金吾卫是宋璟尚书的事,丽竞门的人亦是其邀请去的,万年县只是跟着喝汤,所以啊,汝等来寻某真是找错了人,某就与此事无关”独孤心慈放下钓竿认真说道。
“汝交结了修缮漕渠坊街的账目?”韦陟亦是吃惊。
“对啊,六月十二日某就让万年县将账目交与户部了,万年县的漕渠修缮与万年县亦无关了,现在是户部和工部的事了,某真心想离职,抓着这些做什么?”独孤心慈笑道。
“汝怎地不给某等通告一下?”韦陟质问道。
“某被赶出长安够丢脸了,还广而告之,四处宣扬魔狼天星灰溜溜的滚出长安了,汝等快来打落水狗啊?”独孤心慈没好气的回道。
“汝狠,某等先回去弄清情状”韦陟咬牙。
“汝是真心不想回长安了?”临走段怀本问道。
“云淡风轻过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
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
独孤心慈吟诵一首诗句送行。
“某等还是真心不知魔狼天星的心中乐事啊?”韦陟看着忧心忡忡的段怀本叹道。
“这世上还真有万事不放在心上的人?”段怀本本以为独孤心慈说出不与太子共处长安的话是以退为进,现在看来其是真心想摆脱长安的事务。
“他今日所说的应不是胡诌,那么汝的夜雨楼还得找宋璟去掰扯了”韦陟叹道,他主持万年县的漕渠坊街修缮正意气风发呢?
“什么某的夜雨楼?汝不还是股东?他说让某去学习规章制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