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洛阳府少尹王轩哈哈大笑。
“就是,看户犬天星?挺不错的啊?与王氏斗?汝还差了点,某的晋国公府就能让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不动手?”太官署令王瑄喝道。
“天津军?汝等可以想好了,堂堂帝国府军沦为王氏的家犬就不怕燕唐军法吗?”韦二郎的咆哮声响起。
“汝等可有军令?燕唐何时有太官署令调动府兵的军制?汝等一众府兵公然在公堂上对堂堂帝国侯爵动手可知何罪?”纳兰妃雅的声音充满愤怒。
“韦二郎,没汝的事,再嚷嚷某可连汝一并打了,没有军令又如何?补办一个不就是了?有事某扛着,动手”王瑄的声音充满戾气。
“谁敢动手?”纳兰妃雅很是维护她的情郎。
“这就是两个坑爹的货,小雅别生气,让他们来吧,某束手就擒如何?”独孤心慈的声音充满戏谑。
“动手,早点完事某等喝酒去”王轩县丞喝道。
已进入府衙前院的圣人与一众大臣本想继续听听,此刻实在是忍不住了,特别是晋国公王守一与河南道观察使王新,这衙内的两个王家子弟真是不知死活啊?
“住手”
“孽子”
两人呼喝着闯入府衙。
“父亲”“父亲”衙内的王轩与王瑄亦是愣住。
王守一立时一个大嘴巴子过去,王新亦是一脚踹到孽子王轩。
圣人与十几个燕唐的紫袍臣工鱼贯而入,均是面沉如水。
王轩与王瑄两人一见这阵势,顿时瘫倒,他们再蠢亦知有些话说说可以,但被人听到就不妥了,还是被圣人与相公这些级别的人听到。
晋国公王守一与河南道王新亦立即扑倒在地,给圣人行顿首之礼。
“望圣人看在老臣的面上,饶了这个逆子”王守一哆嗦求情。
“天津军是谁带的队?”圣人喝道。
一个校尉出列,本想跪下却身子一歪昏倒在地。
“全部拿下”圣人喝道。
程伯献一挥手,一众千牛卫过来将屋内数十天津军的府兵按到在地,天津军再凶悍亦不敢反抗。
“按律处置吧”圣人看看一众懵懂的天津军叹道。
“不可啊,圣人,现在是断屠钓期间”王新观察使立即大呼。
按律处置,这一众天津军无令离开卫所即是重罪,正如纳兰妃雅所言,进入公堂无军令捉拿帝国侯爵那更是死罪。
“断屠钓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