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心慈一一嘱咐,江河参军奋笔疾书记录下来。
“漕渠疏浚的先期事务要提前了,韦公爷,汝有无信心安置好?”独孤心慈又斜眼看郇国公韦陟。
“五日内开工”韦陟也不含糊。
“好,余下的青壮全是汝的,仲孙老丈,先选一千木匠铁匠打造马车铁锨箩筐吊塔等物事”
“段楼主,汝选一千能识字的,汝来养活没问题吧?被给某提条件,给某整治妥帖了,某感谢汝,若出了差池看某怎地收拾汝等”
“左老丈,某准备了一万贯,准备在灞桥边开一个制衣厂,缝纫不用手工,恩,也算是手工吧,但有一种工具来走线,某称之为缝纫机,华师大已经有几台了,下午汝去看看,去寻仲孙无异,看怎样个合作章程,汝帮某养活那一众娘子们”
“看到某手中这个棒棒没?”独孤心慈从书桌上拿出一个盒子,手指长短指节厚度,打开里面有几根小木签,一头是火红的,独孤心慈取出一根,用火红的那一头在盒子一侧的黑色面一蹭,居然起了火苗,独孤心慈凑近点燃嘴边的雪茄。
“某唤其为火柴,具体工艺华师大亦有流程,汝寻人办个厂,具体章程汝亦与仲孙无异去商议,这个制作无须气力,那些小孩老人小娘子们均可劳作,汝亦给某养活一众孩童,有无问题?”
左宣德接过火柴盒,试了两根,眼神放光,连声称好物事。
段怀本眼红了,叫嚷道“某亦参股”
“参汝个棒槌,某问汝等,是谁告诉宋璟那个棒槌那些话的?”独孤心慈冷笑。
“反正不是某”段怀本亦叫道,独孤心慈转首看向韦陟。
“是某,某知道错了,某给汝把事情办好,即当给汝道歉”郇国公韦陟赶紧说道。
“哼,汝等既然知道关节了,那就出钱吧?汝等两人各出二十万贯,再找十万贯,凑齐五十万,最终能洗白多少银钱,看汝等的本事了,但若把事情给某办的难看,某可要老账旧账一起算了”独孤心慈冷哼。
“洗白银钱?博采来的银钱洗白为做工得来的钱?这个词用的好,好吧,某出二十五万贯”韦陟眼睛一亮。
“事情大致就这么多,李侍郎,汝去御史台寻几个御史,全程账目公开通明,章程上榜,有差错即时纠正,别留下后患,诸位去吧,某也不留饭了。”独孤心慈宣布散会撵人。
不多会一众人走的干干净净,连温钰大郎看到独孤四郎的臭脸亦未好意思留下蹭饭。
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