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清远已在太学多年,太学诸教授亦无甚可教他了,到汝华师大学习亦是正理”哪知孔祭酒很豁达。
“呃,哪个,儒郎君名满长安,太学双儒燕唐闻名,某等..”独孤心慈正想说养不起这个大神呢?急见姚崇做手势示意先答应,于是改口道“某等当然欢迎儒清远郎君到书院襄助,这样吧,某等先聘他为助教,等与书院协调后再给其申请教授职司如何?”
“某入书院只需为一普通学员即可”儒清远却笑道。
“那可不行,汝若只作为一名普通学员,那太学的学生不骂死某等华师大的人啊?再说了,某等哪有人敢教汝啊?”独孤心慈干笑,开玩笑?有这么大牌的学生,弱小的华师大会折寿的。
“某真心是想跟随远东侯学楚辞歌赋,诗词文章”儒清远表达自己的目的。
“其实啊,某是这么认为的啊?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像儒郎君这种高才大才,熟读百经,明晓经意,对古文诗词的格调韵律均了然于胸,比某这惫懒之人强多了”独孤新絮叨。
“但某等的诗词古文均远不及远东侯”儒清远很固执。
“其实某要说的是,儒清远郎君缺少的只是历练,汝现在学到的只是知识,而会运用这些只是才是本事”独孤心慈继续忽悠。
“汝需要的不是继续学习,而是去洞察世事,熟练人情,然后融情于文,比如今日这篇祭文,若没有数日的禁足思过之事,某是没有这么深刻的体会到屈夫子的情状的?即未有那么多感触?即没有这篇汝认为汝写不出的文章,那确实是汝写不出来的,因为汝未有那边感受?某这么说,汝懂么?”
独孤心慈说完喝口茶,这话说的比做那篇祭文还难?
儒清远沉思一下,答道“好的,某听从远东侯安排”
独孤心慈望向孔璲之祭酒。
“某明日即令人来华师大交接名牒”孔璲之捋须笑道。
“孔祭酒认为某的话对儒清远郎君有用?”独孤心慈眨巴眼睛问,这师徒这么爽快,不会有其他问题吧?
“远东侯见微知著,一针见血,希望清远能对症下药,学问更精进一层”孔璲之祭酒赞扬道。
“好吧,儒清远助教,欢迎加入华师大大学堂,某希望汝先去蒙学堂授课一段时间,某觉得汝现在的状况与蒙童相似,蒙童是尚未打开知识的大门,而汝确实满腹知识却未打开学问的大门,以后有时间某等再交流,今日的任务即是玩乐,走,某等去看龙舟竞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