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太重可不合汝侯爷的什么啊?”
“汝还知道某是侯爵啊?汝一白衣亦想着调笑某?戾气?某一身有五十五万冤魂的人还没点戾气?某知道汝做不了主,汝口口声声说站在某这一边,可汝出了顺手做点利人利己的事儿外,汝还能做什么?夜雨楼的楼主?一半的人能听汝的么?”
段怀本有些脸红,他的确控制不住另一半的人,每日里见这个远东侯在庖厨忙碌,在席间与天南地北的武举饮酒玩笑,均忘了其乃是灭掉五十五万突厥棒槌的狠人,确实,对他来说,没戾气缠身谁信?
“先把王统给清出去,再清皇后的人,汝别跟某说夜雨楼没有内库的人?怎么清?需某教汝几招么?”独孤心慈接着吩咐。
“汝还是教某几招吧?”段怀本赶紧虚心求教。
“驱狼吞虎与驱虎吞狼汝选哪一种?”独孤心慈也懒得虚与委蛇。
“这有区别么?”
“废话,没区别某跟汝说是两种选一种?”
“都说来听听?”段怀本赶紧上茶。
“汝的席面怎地还未到来?遣人去催催,那某先给汝说说驱狼吞虎”
“请讲,某洗耳恭听”
“这个计策里的老虎即是皇后的人,比如那两个驸马都尉,狼呢?有家狼和野狼之分,家狼就是王统他们,郑家的人是谁?”
段怀本苦笑,这个远东侯真是能掐会算?郑家的人与独孤心慈闹翻了那是人人皆知,但郑氏千年来的人脉岂是白给?自然有许多拐弯抹角的关系,他们通过这些关系来投股还不是一样?
段怀本作为长安土生土长,自然明晓其中的一些关节,大家均埋着头以为到长安不过半年多点的魔狼天星看不透,却哪知人家心知肚明。
“还真的有啊?汝等太令某伤心了”独孤心慈很是不屑。
“汝诈某?”段怀本醒悟。
“某需要诈汝么?某可是丽竞门的客卿,现今长安的丽竞门皆只听令于某,什么消息某不知晓?”独孤心慈冷笑。
“汝继续说吧,郑家的暗股某与汝处置掉”段楼主叹道。
“某刚才说道哪儿了?哦,这家狼说了,还有野狼,太子不就是现成的野狼?”
“汝让太子亦参与进来?这个玩的有点大了吧?”
“废话,不让他进来都不行了,他现在是长安最大的王,即便其是三岁的孩童亦有人去捧起臭脚的,明晓得这个博采一本万利,哪有不眼红的,别看某把那个魏芝权给弄到了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