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差不多吧?那个小娘子有点道行”
“那汝怎地未答应呢?”
“这不是觉得汝与天龙池有过节,某跟她黏黏糊糊做什么?”
“汝尽管跟她黏黏糊糊啊?某又不介意,汝要记得,是天龙池与某有过节,某与他们并无过节”
“某喝醉了连柱子都不扶,就服汝远东侯,连天龙池都不放在眼里,燕唐怕亦只有汝一人”
“汝看某那只眼睛不把天龙池不放在眼里了?小心某告汝造谣啊?”独孤心慈一本正经说道。
“好吧,某让王统跟那个明浅瑜小娘子说,若她愿意陪汝过上两三个月,某等即可以送她入八强”
“陪某过上两三个月?汝确定未交待错?”独孤心慈脸色不善。
“是某记错了,某交待的是让她陪某睡个一两月”
“汝滚吧,以后别再某面前说这种话,某不是汝等这些世家子弟,对这种艳俗的故事不感兴趣,不,汝等换个人与某联系吧,汝段怀本某不想再见了”独孤心慈直接撵人。
“别啊,别啊,某真的只想开开玩笑,汝看看某亦是第一次与汝说这种话吧?”段怀本大吃一惊,见独孤心慈不像开玩笑,顿时有些急了。
“对啊,汝是第一次与某说这些某不喜欢的话语,那是因为某前几日还是知贡举副使,现今不是了,汝等以为可以拿捏一下某了?先用荤话试探一下,汝今天这是第几次了?别拿某当棒槌?汝这一套某十年前就会玩了”独孤心慈冷笑。
“别啊,某真的没这个意思?某与汝打交道亦多次了,汝还不信某嘛?某是这般过河拆桥的人么?”
“若某真的衰败了,汝不过河拆桥某还鄙视汝呢?汝怕是还会落井下石吧?段大楼主,夜雨楼这次在某与书院之争中有何动作某亦知晓的差不多了,汝等夜雨楼是否觉得这武举博采也就这么回事,没某亦可大赚?”
“哪能呢?”段怀本干笑。
“要是某亦会这么想的,那个万安县什么也不做,最后还要分走两成的盈利,某等这么多国公王侯世家的辛辛苦苦忙碌半年,最后每家分的也许还不如万年县的零头,某等已经熟悉了这个博采流程,那个远东侯亦对武举没什么影响力了,让其出局是最好不过了?”独孤心慈继续自说自话。
“某发誓,某段某人绝对没这么想过”段怀本赶紧举手抗议。
“那就是有人这么想过了?某也不想大动干戈,汝等看着办,不让某平了这口气,汝段怀本下次真的很难见到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