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某看了几天三国志,有些感触,遂编了些野史故事写着玩玩”独孤心慈喝口茶笑道。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魏青主簿边看边念叨。
“好啊,远东侯总结的精辟啊”段怀本也阿谀连连。
“好个棒槌,本来是句好话,汝这么一说让圣人听到了还不剐了某?”独孤心慈怒道。
段怀本一想,对啊?合久必分,这不是诅咒燕唐帝国么?遂讪讪不得言。
“某可以抄录一份明府的大作么?”魏青主簿问道。
“汝来抄写吧,再抄写个两篇与某”独孤心慈让出大案后的座位,来到段怀本身边。
“远东侯好雅兴,这一套书案桌椅均是好物事啊?”段怀本又开始奉承。
“是不是好物事汝有意见?”独孤心慈不说好话。
“呵呵,某怎敢有意见?某想这远东侯的物事这么好,是自己定制的还是在哪儿购置的?”段怀本差点呛到。
“当然是买的,远东家居坊的,汝想去购置一套,两千贯,包汝满意”独孤心慈开始推销远东商行的家具。
“两千贯?汝怎地不去抢?”段怀本惊诧。
“抢?那种没技术含量的活某怎会干?汝要不要?又说好又不要,汝拿某当节日过呢?”独孤心慈不满。
“当节日过?什么意思?”
“汝寻某开心来着?”
“某哪能寻远东侯的开心呢?某是来寻远东有点事情咨询”
“何事?快中午了,汝是请客呢还是请客呢?”
“这个武举比试有些状况想问下远东侯,不就是请客么?远东禁足在万年县县廨里,那某即去叫桌席面来”
“天天吃摘星楼的汝不腻啊?他们现在亦忙着呢?换个酒楼的,万花楼的如何?”
“万花楼的除了贵哪样菜有摘星楼的好味道?摘星楼的不行,那某叫烟雨楼的如何?顺便喊几个小娘子来唱曲?”
“烟雨楼的某还没吃过他们的席面,叫菜品即可了,喊小娘子来唱曲?汝与某有仇?”
“怎可能呢?某哪敢得罪远东侯?”段怀本叫道。
“那汝害某作甚?叫小娘子唱曲?纳兰殿下听闻后不理某了,汝的这一百多斤够某吃几顿?”
“呵呵,也是哦?不叫小娘子了,只点菜品,这样总可以了吧?某的肉可不是唐僧肉,不好吃的”
“汝高兴即好,再说了这儿可是县廨?汝寻小娘子来唱曲,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