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楼春雨也好奇的在一边观察,孙长老的那张交椅被冢虎燕初夏给占了。
“汝这是想撇清与李白的关系咯?”燕初夏也不客气,直言指责。
“这样不更好么?汝放心操作,不用担心某的阻挠了”独孤心慈笑道,推过去一杯茶。
“汝倒是好胆量,敢与书院翻脸,不怕其报复?书院的底蕴可不是汝想象的”
“某即是书院中人啊?某与书院翻脸作甚?某的华师大学堂还是挂靠书院的呢?”
“挂靠?要不汝的华师大挂靠到武学院?武学院的学员汝尽管挑”燕初夏院长诱惑道。
“汝就不怕书院的报复?”独孤心慈也还以颜色。
“要报复亦是报复汝,关某何事?”燕初夏不负责任的说道。
“那某挂靠武学院有何用?”
“毕竟书院还需看着武学院的一点薄面嘛?”
“面子顶个棒槌,信不信某到书院砸个一两百万贯,保证让那些夫子教授们把某列到名人祠?”
“书院名人祠?那不是只有逝去的人才能进么?”
“某真不知道汝这武学院院长怎么来的?汝以为是英烈祠啊?某的师尊华师即是生前即有塑像了,李聃,张仪,范蠡,嬴政,董仲舒,谢玄,贾思勰,均是生前即被列入名人祠的”
“哦,汝不如捐助一百万到某的武学院,某给汝在学院门口塑像,树一大大的雕像,用白玉石给汝塑像”燕初夏诱惑到。
“然后每日让学生在某塑像前读诗经,吐唾沫,晚来寒鸦落鸟粪,风吹雨打经雪霜?”独孤心慈不屑。
“呃,要不某给汝之塑像盖一雨棚?”
两人毫无营养的胡诌。
直到戌时,冢虎燕初夏才怏怏而回,从哪个奸滑似抹油的远东侯身上刮点银钱难比登天。
第二日太阳高照,独孤心慈懒得出宅门,白玉京与一帮武举去试场看比试去了,难得清静一日,遂搬一把交椅躺在后院的榆树荫下假寐,直到纳兰妃雅带着一群小娘子过来才恢复神采。
“午宴汝等想吃什么?”独孤心慈笑嘻嘻的问道。
“听闻圣人的谕旨到了,应该是降旨惩罚汝的,汝还有心情悠闲入梦?”巫灵舞小娘子很是佩服远东侯。
独孤心慈看看,萧箫小娘子居然亦跟着来了。
“某这不是正在自省么?省着省着就被周公给召唤去了”独孤心慈不以为意。
“没见过比汝还脸皮厚的人?”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