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座旁特设的桌案后。
见到独孤心慈带着纳兰妃雅还有姚崇、华清秋到来,众人不禁心中为其点赞,聪明啊,这个远东侯,今日摆明太子要给远东侯一个教训,若其单枪匹马前来,若太子硬是要强来给其难堪,怕宋璟他们也不好过于强硬,再说了他们说不定亦希望惩罚一下这个桀骜的远东侯呢?
“见过太子殿下”姚崇走在最前面,率独孤心慈三人给太子见礼。
“免礼”太子亦大失所望,所有凝结的郁气还得深深的压在腹中。
“听闻太子殿下宣某上殿议事,不知何事?”独孤心慈开门见山问道。
“某等听闻远东侯打伤了武举,特招远东侯前来查问”太子亦懒得虚与委蛇。
“既然是听闻,那即是传闻了,没有的事”独孤心慈很干脆。
“胡说,远东侯下令自己的护卫独孤警悟打伤武举夜白衣只是事实俱在,怎能隐瞒?”一个御史出列喝问。
“独孤警悟,哦,汝是说阿狗啊?打伤夜白衣之事是正常武技切磋,这事还是有的?”独孤心慈点头。
“那远东侯刚才怎地说是没有的事?”太子燕瑛嘲讽道。
“太子说听闻远东侯打伤了武举,某一没了法术的术师怎打伤的了武举夜白衣,当然是没有的事”独孤心慈狡辩。
众人无语,这事揪住了太子的语病啊?
“远东侯明令武举不得在长安城内私斗,怎地还有此事发生?”太子詹事魏芝权亦出列喝问。
“不是私斗,武技切磋啊?魏詹事没听明白?再说了,阿狗也不是武举啊?”独孤心慈很有耐性的解释。
“但汝身为知贡举副使,不禁召集武举宴饮,还在宴会上勒令武举比试,并打伤武举,这些远东侯不会否认吧?”魏芝权太子詹事冷笑道。
“好吧,汝说怎样即怎样吧?哎,某违反了朝廷律令还是怎么了?”独孤心慈终于失去了耐性。
“汝不禁打伤了武举,还在今日上午凌辱了书院的王钰院长与一众学员,此事可是真实?”那个监察御史也喝问。
“汝等能不能好好说话?这么大声算什么?凌辱两个字何解?”独孤心慈冷笑。
“汝令丽竞门的簪花郎打伤书院学员,还勒令书院王钰院长爬出郡王府,汝这不是凌辱是什么?”魏芝权詹事喝道。
“郡王府?魏詹事也只知道是在郡王府啊?今日上午一群带刀佩剑的贼子进入郡王府,某正准备禀告太子殿下呢?这圣人一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