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与书院结仇?此话何解?就凭打了汝王钰的几条犬马?某呸,汝王钰算什么玩意?汝能代表书院?汝还是能代表河东王家?带几个不知所谓的书院无知之徒来燕唐的立戟军门闹事?某真不知道汝的脑子是怎么涨的?汝一拿自己女儿取悦皇族的卑劣之徒居然窃据书院职司,某真是为千年书院不值”独孤心慈哈哈一笑。
院内的一众红衣人进入堂内,夜白衣赶紧喝到“汝等赶紧放下刀剑”
几个懵懂的书院学员反应较慢,立即被数枝铁钎围攻,这群红衣人结成军阵,三尺长的铁钎上下翻飞,让人防不胜防。
“书院不会放过汝的”王钰须发皆张,带来的四十八人,只余十来个围着自己了。
“某现在即不会放过汝”独孤心慈淡淡说道。
“所有人皆放下武器,违者杀”红衣人的头领血狼冷玄喝到。
“远东侯,看在某的面子上让王院长他们走吧?”夜白衣苦笑道。
“汝的面子?夜白衣郎君,汝要搞清楚,这是某的宅第,一群人进来喊打喊杀的,某未当场格杀他们算是给汝等脸皮了,现在要某放他们走?好某给汝白衣卿相的面子,让那个王钰院长自己爬出去,某即放了其他人”
“汝别欺人太甚?”王钰脸皮发紫。
“刚才是谁说有实力者欺人亦无妨?王钰院长,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汝现今的情状即是,怎地还指望有人来救汝?是指望太子呢还是王家?亦或丁长河院长?”独孤心慈猖狂大笑。
“远东侯,汝无需如此侮辱王钰院长,汝只要放过他,某等替他赔罪如何?”夜白衣赶紧示意燕冉放自己下了,单膝跪地冷汗直流,却言语清楚的说道。
“夜白衣啊,夜白衣,汝到现在亦想着如何收买书院学员的心?某容汝屡次挑衅某,那是某念汝武技不错,汝现今却随口一说,让某放掉一群闯入立戟军门宅第的贼子,想置燕唐律法何在?想让某等辽阳郡王府的威仪何存?”
“某等不想冒犯远东侯的威仪,只是想远东侯不要一时冲动与书院结下深仇”司徒雨瞳等人赶紧过来劝解。
“嗬,刚才怎未见汝等这般积极?某与书院结下深仇?汝等放心,某是不会杀一个汝等书院的学员的,某只是让那个王钰爬出某的宅第,即凭他一个王钰想让书院与某华师门下翻脸?不是某小瞧那个卖女求荣的副院长,他还没哪个能量?”独孤心慈冷笑。
“住口,远东侯,某的父亲今日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