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侯的面子这才先礼后兵,若以某年轻时的脾性,此刻怕已大打出手了”王钰院长突然变脸。
“王院长倒是宽宏大量,不过某有一事想问问王院长”独孤心慈点燃一根雪茄,吐口烟雾问道。
“远东侯请讲”
“王院长今日来,可有书院的谕令,某听闻书院可是一般不理凡尘杂事的,即便有大事需遣人处置可需有三位副院长与司业教谕等人联名签发一个谕令,听闻此谕令还有一个雅称唤做长乐追魂令,不知王院长今日可有带着?”独孤心慈笑眯眯的问道。
“某等今日来是为查看夜白衣伤势的,为其讨还公道的,要谕令做什么?”王钰身边的水柔波回答。
“哦,那即是汝等不是代表书院而来咯?某说呢,某等的华师大学堂亦是书院一份子吧,怎地出了这百年不得一见的长乐追魂令怎会不知?哦,那某再请问一句,王院长,汝可是代表河东王家而来?”
“汝什么意思?某近日即是作为夜白衣的书院教授而来”王钰不满道。
“某也是需问清楚啊,汝等不能代表书院,亦不能代表河东王氏啊?哦,那好吧,汝等自便,某也不留诸位午宴了,诸位把那个夜白衣郎君抬走即是了”独孤心慈满不在乎说道。
“汝说什么?”王钰院长大怒。
“王钰副院长,请汝自重啊,某可亦是华师大学堂的司业哦,汝呢,到某的家宅教训汝的学员某不干涉,汝带这么多人来某可不会管饭哦?”独孤心慈笑嘻嘻说道。
“久闻远东侯跋扈,却不知跋扈到如此地步?汝那小小的华师大学堂亦能与某书院相提并论?”朴香雪小娘子冷笑。
“汝叫什么来着?朴香瓜是不?朴兴唐大术师取名字还真不咋地?汝是朴大术师的幼女?好吧,汝家朴兴唐大术师见了某亦不敢如此大呼小叫,某也不见怪,汝回去告诉高丽的人,今年的份额减少三成,汝不用懂某所说的意思,汝把这句话带到即是了,呵呵,某好心提醒朴香瓜小娘子一句啊,汝小心一点,别被朴兴唐大术师给打香臀哦?”独孤心慈还有心情调笑高丽来的娇女。
“汝说什么?”朴香雪大怒。
“王院长,某与汝家的王江南小娘子也有点渊源,某就奉劝汝一句,有些事别乱掺和,所付出的代价是汝不敢想象的”独孤心慈却对着王钰院长说道。
“汝威胁某?”王钰院长亦起身。
“不错,王钰院长,某就威胁汝了,怎地?汝今日与某道个歉,带着汝这些学员滚蛋,某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