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心慈突然念起诗文,众人听得莫名其妙,但白玉京听着听着脸色大变,如见妖魔,俊脸青黑青黑的吓人。
众人莫名其妙。
“还要某继续做诗句么?汝还是老老实实的用剑吧?藏藏掖掖的不是好孩子”独孤心慈满意的饮口酒。
“汝是怎地知晓的?”白玉京盯着独孤心慈问道,眼神骇人。
“汝的祖师还是某给埋的呢?某喊他白眼珠子,他唤某小狼崽子,某被汝的老师骂了上十年,汝说某骂汝两句应不应该?”
“某的祖师埋在哪儿?”白玉京愕然问道。
“还有哪儿?寂静雪原呗,汝亦不用需寻了,那么大的位置某都寻不到了,就让他在哪儿与某的老师作伴吧”独孤心慈倒杯酒洒在地上。
“此事亦无何稀奇,他的祖师白乐君应该均听说过吧?霸王剑的孙子居然用折扇当武器,某怕他半夜来寻汝说话啊?汝的祖师是寿终正寝,无需揣测什么敌人谋害之类的,某倒是很佩服汝的祖师,近百岁了居然去北冥那个鬼地方,对了,汝的钱呢?拿来”
白玉京对自己的祖师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年前,此刻悲痛自然有限,遂苦笑着拿出几张飞钱递过去。
“八百就八百,这是某与汝祖师约定的银钱,大熊”独孤心慈从大熊的背包里掏出一本册子扔过去,“汝祖师说过让他的后辈拿钱来赎这本剑谱的下册,钱到手,剑谱给汝,不懂的可来问某,一个问题一百贯,这亦是汝的祖师定下的。汝以后就堂堂正正的用剑,谁敢说汝不配用剑,只管用剑去说话,汝是霸王剑的后辈,居然遮遮掩掩的?霸王剑的后辈可不能当缩头王八”
白玉京翻翻剑谱,闭目良久,把书册放入怀中,翻身倒地,五体投地,对着独孤心慈来个顿首大礼。
“汝这礼某就收了,某与汝白家还是有些渊源的,有事说话,当然有钱送来花花某亦无意见”
两人的一番对话让众人有些摸不到头脑,但年岁大一点的,如龙门七怪中的洪莲花,丽竞门的客卿孙楚红均深有感触,霸王剑啊?那是与虬髯客同一时代的剑客啊?
那是一个被书院开除的神人,那是一个敢战天战地的血性男儿,他与军神李靖之间连战数年不落下风,他几乎挑战了当时所有的成名人物,胜多败少。
最后一次落败即是败于剑神杨秀的手中,剑神之名亦是因此一战而响彻燕唐。
只是那次战败后,年近九旬的霸王剑白乐君不知所终,原来是去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