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东侯啊,这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某等等会再多喝三杯两盏庆贺一下啊”郇国公韦陟也过来笑道。
“郇国公啊,汝还真有暇啊?来看某之笑话?”独孤心慈皮笑肉不笑。
“呵呵,哪能呢?某是来给远东侯助威的?”韦陟赶紧表态。
“那就好,某还等着喝韦二郎的喜酒呢?若今日某万一被撵出京城,郇国公府可会给某送一两坛乾和葡萄酒去?”独孤心慈喝口葡萄酒惬意的问道。
“哪能呢?一两坛哪够?最少十坛”
“那就先谢了”独孤心慈淡淡说道。
众人就在酒楼的天井里喝着酒,楼上的一众商贾亦喝着酒水等待。
“看样子这歩骑学院离此太远了,既然他们不来某等即去请咯?”独孤心慈看看辰时快到,懒洋洋的放下酒杯。
段怀本心里差点把那个歩骑学院的张震副院长骂死,既然答应了服软,还拿捏这些作甚?
“某等再喝一杯,某遣人去看了,他们已经进平康坊了”韦陟亦劝慰道。
“某即给汝这个面子啊,这杯酒喝完可就到了时辰”独孤心慈笑道。
“那是那是,来来,喝了这杯酒”韦陟先干为敬。
“外面挺热闹的啊?”独孤心慈突然笑道。
“应该是他们来了”段怀本笑道。
“老冯啊,把门打开,让某等贵客进来”独孤心慈也笑道。
冯平常立即让博士们把临街的门板全给抽掉,五进的廊柱看外面一览无余。
“谁说他们来了?”独孤心慈看看并无人进来,有些惊异。
“快了,快了”段怀本忍不住亲自到门口观望。
这时候一群人从十字街口而来。
“看,不是来了么?”韦陟笑道,心中亦松了一口气。
“郇国公还怕某吃了他们怎地?”独孤心慈露齿一笑。
门外来了一群人,却是三伙人。
一伙居然是书院的夜白衣他们,又多了几人,七八人的样子,一个九尺大汉很是惹眼。
“那是燕冉,天猛星方天画戟,传闻乃燕天骑之子”孙楚红看看介绍道。
“今日不关书院的事”独孤心慈对率先进入楼的夜白衣摆手,示意其一边呆着。
夜白衣点头,带人到酒楼左廊呆着。
后面跟着的一伙才是歩骑学院的人,领头的是个粗豪大汉,轻甲在身,昂首阔步。
后面的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