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相公亦是为国事考量,捧杀汝做甚?汝休得不识好人心?”圣人喝骂道。
“那亦不行,某受了惊吓,汝等需赔偿,某要请假休沐”独孤心慈耍无赖起来。
“说的好像汝天天上值理事似的,还要赔偿休沐?休想,快点把试场给修整好,把开试整治的热闹点,别让某丢脸”圣人亦是不理。
“要多热闹?把北里的行首们均喊去跳脱衣舞给圣人看如何?”独孤心慈呛到。
“汝就不能好好说话?”圣人气到了。
“某要休沐”
“汝哪天不是在休沐?只要汝不离开长安,某等均懒得管汝,汝可不要得寸进尺”圣人拍案大怒。
“好吧,某要去草市中看看,汝等继续饮宴还是各回各家?”独孤心慈见辋川之行泡汤了,索性准备开溜。
“汝等等,某还有事情交代汝”圣人不放其溜走。
“还有何事?”
“宇文卿现在正清查隐户,汝需多配合一下”圣人交代。
“万年县还有谁不开眼敢阻止宇文相公清查?”独孤心慈直翻白眼。
“万年县有远东侯坐镇,自然无人敢阻扰,但某等开始清查长安县了,某想借用万年县的捕役帮手”宇文融虽左迁为中书右侍郎,但主要值司仍是括地使。
“长安县?姚异县令呢?他不配合?去给姚崇少保说说,保证打的他臀部开花”独孤心慈嗤之以鼻。
“姚异县令需陪驾随圣人东巡”宇文融很是不满,这京都的两个京县差别太大了,万年县那是顺风顺水,哪个王侯听闻是万年县的人再查隐户,哪有不配合的?不配合的看看辅国大将军王毛仲的下场即是。
长安县就不同了,姚异县令开始还是很热心的,可惜就那么两个早上,然后踪迹全无,去县廨寻县丞主簿参军诸人亦是百般推脱,别说寻人帮手,就是连口热水也喝不着了。
长安县的各个王侯国公府亦是拖拖拉拉,互相看着,他们可不怕那个魔狼天星越域来砸门,再说了,荆山公主燕鄎,玉真公主的玉真观等等公主府可是隐户大头,圣人亦拿他们无法。
“这回某可帮不上忙,某只是万年县县令,京兆府別驾那可是无此值司,再说了宇文相公可寻京兆府帮手啊?”独孤心慈叹道。
“汝给出出主意亦可啊?”圣人勉强笑道。
“真要某出主意?”独孤心慈笑得让圣人亦心里发毛。
“汝说来听听”圣人继续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