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记得今日不是城墙开放日吧?汝等怎地上得城墙?”圣人又笑眯眯的问道。
“哈哈,某与圣人讲个故事啊?在古代有个郡守名唤田登,深讳人用其名。以灯与登同音之故,是以不可言点灯,必言点火。若人不意触犯,田登辄大怒。”
“农历正月十五,全州欢度元宵,按例大放花灯。官府贴告示时,讳用灯字,便在所有告示上大书:本州依例放火三日。不少外地人见此大为吃惊,问明缘由后,讽云:真乃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
独孤心慈讲完,圣人捋须而笑,忽又大怒“汝这是何意?是讽某可上城墙,偏不许汝等来?”
“某等上城墙可是有值司的,圣人上城墙又是为何?”独孤心慈狡辩。
“汝一小小县令上城墙有何值司?”圣人冷笑。
“圣人忘了某亦是丽竞门客卿?恩,夜白衣他们亦是丽竞门征调的人员,这位段郎君嘛?好吧,亦是”独孤心慈见到段怀本幽怨的眼神,只好与其遮掩,无他,怕其午餐菜品点的不够尽心。
“某才懒得理汝等这等小事,只是莫要让御史台给揪住弹劾了”圣人恼怒道。
“呵呵,御史台的老崔昨日可预订了某的三十套宅第,一年一贯啊?跟白捡有何区别?他要好意思弹劾某,某让人天天去骂他,他还不敢回嘴”独孤心慈自是不怕。
“汝等这是权钱交易”圣人不满。
“那圣人给那些可怜的御史们安排住所啊?”独孤心慈立即拿话堵住。
“那是户部的事,某管不着”圣人理屈却强词夺理。
“好吧,某可很是向往救人于危难的呼保义及时雨,低价亏本出租宅第,此等傻事就某能做出来”独孤心慈叹道。
“汝这种石头里能榨出油的奸商,能好心做此等善事?此处肯定有阴谋”圣人带头顺城墙前行,苦苦思索独孤心慈的用意,以其性子,肯定是不怵御史台,既然敢到御史台叫嚣让诬告华师门的御史自己去刑部领罪,不会简单的转性去讨好他们,此子肯定有什么目的?
“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要不某今日即去御史台说圣人不让某租房与他们?圣人说某有阴谋,与汝等权钱交易”独孤心慈笑嘻嘻。
“汝需把事情缘由给说道清楚,不让某可真会让御史台不住汝的宅第”圣人威胁。
“好吧,某让御史台的人住在青龙坊,自然是为了芙蓉池的草市增加人气啊,圣人汝想啊,这些御史台的年轻御史们虽年轻,俸禄少,但肯定不是吝